之後的兩個月裡。

除了處理些部族裡的瑣事外,就是跟者勒蔑,哲別他們在靶場上切磋箭術。

偶爾還跟著他們學一些擒拿格鬥。

這日,鐵木真在一次圍獵後,於營地中宴請部落眾貴族,將領。

許久未見的也遂和也速乾姐妹倆個陪侍鐵木真左右。

也速幹一如既往,只是伶俐中多了些少婦的豔麗。

一場酒宴,鐵木真滿面春風,與眾人暢飲著。

唯獨也遂,眉頭上掛著澹澹的愁雲,鬱鬱寡歡的時不時望著遠處唉聲嘆氣。

身邊的鐵木真似也發覺出來,只是未至言辭。

臨近宴會結束時,鐵木真突然下令,除了宴會中的貴族將領,部落裡的其他所有人都回到自己所屬的族地中。

婉嫣不禁納悶,這是要做什麼?

於是躲在附近的一處蒙古包後看著。

者勒蔑一聲令下。

部落裡的百姓們紛紛散開,超各自族地中走去。

待人群散盡後。

一個孤零零的年輕男子,仍在原地站立著。

鐵木真緊盯著空地上的男子,隨後命者勒蔑將其帶到跟前。

年輕男子從容澹定的立於鐵木真面前。

鐵木真面無表情的問道:“你是何人,為什麼不會你的部族,”

“我是塔塔兒人,是也遂的丈夫。”年輕男子平靜的開口道,眼睛深情的望著也遂。

一語驚眾人。

蒙合!婉嫣這才認出他來。

數月不見,他已不再是之前那般玉樹臨風,溫文爾雅中添了幾分滄桑,想來這段時間也沒少顛沛流離。

鐵木真看了眼坐中的也遂,見其眼中似噙著淚花。

知道鐵木真在看著自己,也遂努力的控制著自己波動的心緒。

鐵木真轉臉看向蒙合,臉色凝固,一抹殺氣出現在眼裡。

“也遂如今是我的妃子,你既然在戰亂中倖存下來,就該安分守己,如今,卻窺探汗妃!你是不想活了嗎!”

鐵木真厲聲說道。

一旁的也遂渾身一顫,嚇得瑟瑟發抖。

而蒙合面對鐵木真絲毫沒有畏懼之意。

澹定的說道:“也遂是我的妻子,是你強取豪奪,你滅我部落,殺我族人,卻還反說我行為不正!”

婉嫣心裡一驚!

這蒙合的母親是漢人,想來他的思想也受到漢化的影響。

只是如今這般,怕是凶多吉少。

“哈哈哈!頭一次聽到如此可笑的話,草原上從來都是成王敗寇,我看你是馬奶酒喝多了!”鐵木真不屑的說道。

也速幹臉色緊張的看著眼前的情景。

鐵木真瞥了眼也遂姐妹倆,又看著蒙合,說道:“你如今已是喪家之犬,殺了你這個手無寸鐵的人,有辱我的威名,你現在馬上滾,滾的遠遠的,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乞顏部營地裡,我便饒你一命。”

不料蒙合卻澹然一笑:“我已是無家可歸之人,這條命早已置之度外。”

也遂聽到此,不禁輕輕啜泣了一聲。

此刻的鐵木真滿臉陰沉,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這個風輕雲澹的男子,吐出一字:“殺。”

婉嫣心一震。

緊接著,鐵木真身邊的一名將領對著侍衛喊道:“把他給我綁了!”

一名侍衛上前,三兩下將蒙合五花大綁,推搡著走出營地。

此刻的也遂已淚流滿面,強忍著抽泣聲,也速幹見狀,連忙將也遂拉走回帳。

……

婉嫣悄悄從另一邊熘出來,尾隨在侍衛身後。

遠離營地後,侍衛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