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聶建偉,疼的直咧嘴,

“你丫故意陰我們?”

“你別聽那娘們胡說,她就是故意挑唆咱們的關係。”

看著幾人咬牙切齒的架勢,聶建偉心裡一慌,都是在社會上混的,自己幾斤幾兩他還是清楚的。

“你當我們傻嗎?要不是你攔著人,兄弟們認識她是誰,大家為你出氣才來的。”

“就是,我們都是為了給你出氣,現在被人打傷了,你不能不管?”

“柱子哥,你別生氣,偉哥肯定不會不管咱們,大家都消消氣,先把身上的傷處理了。”

聶建偉一聽,連連點頭,“沒錯,咱們先處理傷口,別的以後再談。”

他麼的,竟然明目張膽的坑他。

“我王家柱在這一片混了七八年,誰要是敢坑兄弟幾個,保證沒完。”

說著,王家柱看了眼聶建偉,扶著牆站起身,

“走,去衛生所,該消毒的消毒,該包紮的包紮,別他麼感染了。”

聶建偉心裡雖然不樂意,但也只能捏著鼻子跟他們走。

衚衕內安靜了,二樓的窗戶也順勢推開了。

“我去,剛才那姐妹厲害啊,一群癟犢子被她全撂翻了,手法乾淨利索。”

“看著確實有兩下子。”

“何止是兩下子啊,就你現在的身手,在這姐妹面前估計都懸,嘖嘖……咱們這裡竟然也藏龍臥虎。”

“許正方,還是你有眼光,選在這裡開迪廳。看那姐妹隨意的穿戴,應該住在這附近……”

不等他說完,就被人打斷了,

“剛才那姑娘用的可是軍體拳,要麼她出身部隊,要麼跟部隊上的人有關係。你以為這樣一個人會流連迪廳?”

“姓陶的,你說這話不對。你也是轉業出來的,不照樣跟哥幾個混在一起?”

“我是男人。”

陶琦淡淡的看著他,理直氣壯。男人跟女人肯定不一樣,這年頭,能輕易往迪廳跑的女人,哪個是安分的?

幾人坐在辦公室內,爭論不休,高談闊論,衛生所那邊,氣氛同樣壓抑。

一通消毒包紮下來,幾人的醫藥費五十塊。

需要交錢時,王家柱看向聶建偉,“怎麼,兄弟們替你出頭,傷我們受著,醫藥費還得我們自己付不成?”

“……哪能呢,柱子哥誤會了,我就是沒回過神。”聶建偉翻遍全身,才湊了三十塊,最後又找羅保國借了二十塊錢才算結束。

看著幾人罵罵咧咧的離開,羅保國轉頭看著聶建偉,瞅著他鼻青臉腫的樣子,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