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請我們的小朋友們為我們的慈善代表送上小紅花!”

可愛的孩子們按照提前彩排好的隊形,一一站在了自已對應佩戴小紅花的企業代表。

稚嫩的小手們將鮮豔的手工花朵戴在了這些人胸前,記者、攝像師們手舉著相機、攝影機紛紛將這一幕記錄。

“真是諷刺……”王穎馨忍不住呢喃一句。

那天與陶淵在溫汀酒店房間坦誠聊天后,兩人開始了對慈善總會背後更大掌權者的挖掘,以及他們骯髒勾當的證據。

目前為止,由於他們還沒進入幫人的核心,他們的勾當始終深埋在內,無法找到突破點。

能查到的都是無關痛癢,定不了他們罪行的小發現。

為了能一擊即中,陸憶琳也要求他們暫時按兵不動。

本以為今天有可能會是兇手實施自已“逞兇”的日子,按照之前兇手選擇的“逞兇”時間,推測這個人很有可能會選擇在六一當天,讓著些敗類死在自已最“光鮮亮麗”的時候。

可到現在為止,也沒有人報警自已收到了雙頭玫瑰的警告信。

福利院四周警方早已秘密布控,他們擔心兇手有可能認為寄警告信的行為容易暴露,決定改變“逞兇”手段。

只有今天,兇手容易靠近這些偽慈善家們。

“這些孩子真可愛啊,就是身世太可憐了。”

“是啊,不過還好有這些愛心企業的捐贈,讓孩子們不用擔心物質生活,不用擔心沒有書讀。”

“感覺今年的企業和愛心人士比去年更多了,今年的搭的表演舞臺比去年華麗漂亮很多,去年的舞臺上都沒有實時直播現場的液晶大屏,今年也不知道是哪個企業捐贈給福利院的。”

“哎呀,鏡頭拍到你啦!”

王穎馨靜靜聽著身後傳來的對於今天慈善活動的討論聲,久坐的她正打算起身到旁邊空地站一會鬆鬆腿,屁股離開椅子還不到2兩厘米,又因為大屏上出現的內容,瞬間坐了回去。

剛才還在直播臺下觀眾的畫面,在一秒黑屏後,換成一張死亡警告信的畫面。

————

郭振生、周澤睿,你們的死期到了!

很可惜,你們這群作奸犯科的同夥沒有同時到場,不能讓你們一起死在這些孩子面前,為他們謝罪!

不過沒關係,我先殺了你們給他們一點警告,如果他們幾人在一個星期之內不自裁,那我將會親手解決那幾個敗類!

我說的那幾人是誰,他們在知道郭振生和周澤睿的死訊後,自然心知肚明!

我現在不揭露,是想給大家留一點懸念,讓大家猜猜未來會有哪幾個人的生命就此中斷。

現場的朋友們!警察同志們!

你們一定好奇我為什麼要殺了這些人,我猜警察同志應該查到了一些原因,我再猜你們到現在也沒有足夠的證據逮捕他們吧?

其實我給過你們機會,用法律的手段解決掉這群敗類。

很可惜,你們沒做到。

我在一個星期前,親手解決了張靜婷,這家兒童福利院的副院長。

這個人面獸心的女人,利用自已的職務之便,勾結郭振生、周澤睿等人所組成的一個魔鬼團伙。

張靜婷將患有重疾、聾啞、痴呆的兒童貢獻給有戀童癖的變態玩樂,這些孩子,要麼沒辦法清楚表達自已的遭遇,要麼在被關起來長期糟蹋後直接除掉,對外宣稱重病施救無效後死亡。

不僅如此,前不久張靜婷還要和西城醫藥合作,用福利院的孩子為他們免費試藥,為他們研究的專案提供免費的孩童身體。

如此惡劣的行徑,你們說她該不該殺?

明明是嬌豔欲開的花蕾,初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