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殺都殺了,你演戲給誰看呢?”

看之前穩重冷靜,喜怒不形於色的白晨如此,劍殤嘴角一扯,放下手中失去槍尖的梨花鑌鐵槍,煞有其事平靜說道。

任我行死前認定是徐家會和白晨會算計他,如今白晨表現得殺意凜然,是想做戲給截塵等人看,以表示跟自己無關。劍殤雖然不會故意陷害,卻也沒必要幫她解釋。

“靜晴!?”

截塵臉色發青,不敢置信又失落、失望,眼神複雜看向身材曼妙修長,美豔如畫的白晨喊道。

白靜晴是白晨現實中的名字。

便是其他伊利堂的人,包括白晨會其他四人,卻是難以置信齊齊看向白晨,欲言又止。

“你……”

白晨氣極語塞,星辰般雙眸噴火,氣得手臂發抖。

“呵呵……”

劍殤輕輕一笑,大手揮了揮,自顧自走向居中太師椅。

得到劍殤指示,堵死大門、窗戶的黑狼騎迅速散去,迅速有人入廳收拾殘局。

“靜晴,他到底是誰?要對付任我行,難道我做不到嗎?為什麼找他不找我?”

看劍殤如此,截塵更相信心中猜測,臉色猙獰,心痛如絞直視白晨問道。

“呼……”

怒火三丈的白晨做了個深呼吸,情緒平靜許多,與截塵坦然直視,語氣平靜說道:“如果我說不關我的事,不關白晨會的事,是他陷害我,你信不信?”

“嗯?”

截塵神情一愣,回頭看向劍殤,卻見劍殤笑眯眯坐在太師椅,“大有深意”看著自己和白晨,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你還是不是男人?敢作敢當,為什麼拉我一個小女人下水?”

沉默等於預設。白晨心中冒火,不再理會截塵,而是柳眉緊鎖,俏臉幽怨看向劍殤激將道,還真另有番丰韻。

“是不是男人,難道你不知道嗎?大家心照不宣,我最不喜歡做戲了!不過,你確實是個小女人……”

可惜,劍殤也不是見了美女就頭暈的初哥,根本不吃白晨這套,心中一轉,笑眯眯調侃道,還特意加重“小女人”字眼,拖長語調。

“你們……”

聽到如此曖昧露骨的話語,截塵俊臉血色褪盡,傷心、失望看向白晨。

先有任我行的肯定,後有劍殤的曖昧態度。再加上截塵知道此次拜訪是白晨發起,而劍殤心狠手辣殺了任我行,卻不動他們,截塵越想越肯定。

而且,回想之前白晨“初見”劍殤的表現,如果不是有協議,為什麼白晨一直沒質問、阻止劍殤的行為?也沒解釋?

“你別胡說!我根本不認識你!”

白晨理也不理截塵,臉色通紅怒視劍殤嬌喝道。那不是害羞,是被氣的……

“呵呵……”

劍殤輕笑出聲,煞有其事看向截塵說道:“重新認識下,我叫劍殤,至於現實中叫什麼……就沒說的必要了吧!”

“哼!”

“我們走!”

截塵冷哼一聲,理也不理劍殤,腳步沉重、急促,率先朝門外走去。

“……”

白晨身邊四位管事身形一動,看白晨動也不動,並未離開的跡象,硬生生止住腳步。

畢竟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白晨會的人,如此機密的謀劃,他們事先不清楚也不奇怪,誰知道他們中有沒有衡行幫或伊利堂的奸細?

“真小氣!”

看截塵如此,劍殤撇了撇嘴,毫不在意嘀咕道,聲音不大,卻足夠眾人聽聞了。

“呼……”

“死的死,走的走!你的算計成功了,現在就剩我們了,可以說你到底什麼人,為什麼陷害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