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生等一眾執法堂的弟子辦事效率很快。

沒多久,那幾個外門弟子就都被一一找了過來。

可一聽到讓他們來這的目的是要指認齊月這個大金主仗著靈石多來羞辱他們。

包括陳靜幾個人聽完後都是一臉無語:幾萬塊靈石一個月就是讓他們去殺些妖獸,做點跑腿,再給她收集點宗門裡的八卦軼事。

這算什麼羞辱?

這要是羞辱的話,他們還巴不得多來幾個這樣的“羞辱”呢。

修為最高的陳靜在其他幾人的示意下,上前替齊月道,“不是這樣的,齊師叔並沒有欺負我們。

之所以有幾次我們出來白鹿峰身上會帶著傷回到外門,那是因為齊師叔高興時會給我們一些修煉上的指點。”

說著,她將齊月給的報酬和任務也一併都說了,連著齊月有事沒事就會詢問他們宗門內有什麼忌諱,以及她喜歡一些桃花緋聞或八卦軼事,總是讓他們隨便收集了一些就帶到白鹿峰去講給她聽。

齊月說是這些東西改編一下,變成故事就能販賣出去去賺錢,他們當時自己也試著將齊月的那些小說放在了宗門外的坊市,確實是能賺錢。

所以他們一點也沒懷疑這個事。

齊月就是藉著他們的口,才得知了,原來無極宗也有內門弟子欺壓外門弟子的事,至於他們是怎麼瞞住執法堂的。

呵呵,那就要問郭月他們自己了。

“而且,指點完了後。本來齊師叔看我們受傷,也給我們準備了療傷的靈藥,只是我們捨不得用,這才帶著傷回了外門。

只不過沒想到郭師姐他們會這麼關注我們。”

這最後一句話說的,顯然是嘲諷值拉滿了。

郭月他們本來被陳靜說的“真相”弄得臉有些臊,可一聽這話,她頓時就氣急了,口不擇言地道:

“怎麼了,我作為你們師姐,關心下同門怎麼了。就算她沒有欺負你們,可她用靈石引你們去殺一些很危險的妖獸,她還不是在害你們?”

“那是我們自己想去的,你別胡說。”

見她就知道亂汙衊人,另外一個外門弟子有些沉不住氣了。

他還年輕,自是不忍自己仰慕的女修這麼被人潑髒水,“齊師叔指點了我們,我們也只是想找機會想報答齊師叔,這才接了那些獵殺妖獸的任務。”

“對,不過那都是我們自己的事。”

陳靜接了話過去,然後緊接著,她咬咬牙,拿出幾張帶血的紙張和幾枚影像符,對著上面那些元嬰修士就是跪了下去。

“弟子有事要稟!”

宗門內,很少有跪地的禮節,即使是晚輩對長輩,低階修士對大能,那也都是行道禮,只不過低的頭不同。

唯有發生大事,雙膝跪地,以示鄭重。

“弟子前些日子替齊師叔去碧海閣採購煉器材料時,曾聽到宗門的一樁醜聞。

我宗有內門弟子借宗門身份,欺壓他們當地的凡人,不僅霸佔凡人田地,還縱容家族之人欺辱凡人,以致有幾位無辜女子,慘死家中!那些凡人家庭無故染血,卻申冤不能。

弟子陳靜,懇請宗門做主,徹查此事!”

如此發言,聲聲泣血,然而更令人矚目的,是她手中的血字。

一字一筆,都帶著凡人深深的悲痛和絕望。

黎生更是迅速將那幾張影像符開啟,影像符裡,一群低階修士正宛若逗貓逗狗一樣,抽打著凡人,讓凡人去搶低階妖獸口中的食物。

最後結局之悲慘,大殿裡不少人都忍不住偏了頭。

一共四枚影響符,裡面不只是有拿凡人當狗看的,還有過街時看凡人擋路就抽開,以及一些家奴將前來討要說法的凡人拖到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