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沒有重量一般踩在蘇諾的飛廉的鐵鎖上,向著蘇諾奔跑而來。

蘇諾被蔣天華這鐵鎖的輕功嚇的面如土色,飛似的揮舞手中飛廉,試圖將蔣天華甩開,可是那蔣天華如同吸在飛廉上一般,始終如履平地的跑向蘇諾。

眼看越來越近,蘇諾一急,將飛廉整個扔向岩漿。蔣天華縱身一躍,跳向蘇諾所在的石塊之上。

就在蔣天華即將落到蘇諾面前的時候,他武者直覺忽然有了感應,蔣天華面色微變。

落地前的短短一瞬。他看到蘇諾全身肌肉暴起,向著自已做出了一個即將扔出飛刀的姿勢。

蔣天華當下不敢怠慢,指不定蘇諾又能掏出什麼棘手的東西,就在蔣天華落地的一瞬,蘇諾動了,向著蔣天華的方向扔出了三枚匕首和一排飛刀。

隨著蘇諾這一動,蔣天華心頭的危機預警被放大到了極致,不敢去接蘇諾的飛刀,俯身躲開,隨著暗器從他頭頂掠過的一剎,蔣天華忽然腳下一沉。岩漿湧了上來。

蔣天華一抬頭,便看到蘇諾面帶戲笑的站到了另一塊石頭上。而自已所站的這塊石頭,因為蘇諾的離開,重心傾斜,順勢便要側翻,將蔣天華捲進岩漿裡去。

至此,蔣天華心裡一沉,自已中計了,剛才直覺預警並非來自蘇諾的暗器,而是來自兩人腳下的岩漿。

蘇諾所做的動作,都是為了欺騙他的武者直覺所演的戲!想清這層關係,蔣天華沒有猶疑,便要使用輕功,離開這塊石頭。

然而現在已經來不及了,蘇諾剛才扔出的一排飛刀,從蔣天華頭頂掠過後,直徑射入岩漿之中, 炸起了大塊大塊的岩漿。

縱使蔣天華輕功再高,一時間也退不回巖壁之上。換做其他六境,說不定可以強行突破岩漿,但可惜蔣天華靈力是水系。

封住蔣天華退路之後,蘇諾當即舉起唐刀,再一次向著蔣天華撲了上去。

隨著蘇諾舉刀殺來,蔣天華心裡武者的危機預警再度出現,他心叫不妙,以為又是什麼陷阱,於是便向著蘇諾的方向撲殺了過去。

管他什麼暗器陷阱,靠近他就對了。你小子如果敢發動陷阱害我,那我就拉你一起受傷。

隨著兩人越來越近,蔣天華內心的危險預警也越來越大,可越是這樣,他便越下定了決心要靠近蘇諾。

只見那蘇諾向著自已揮下唐刀,蔣天華當即亮出短刃,去攔蘇諾的唐刀。

短刃與唐刀交匯的那一剎,蘇諾發動功法移步換影,原本手握唐刀的蘇諾在蔣天華面前忽然變成了兩個,一個保持原狀,另一個則手握唐刀,身體如虛影一般穿過蔣天華的短刃和胳膊。用冥山城鑄造的唐刀自上而下,破開蔣天華靈力護體,左眼砍進去,劈開鼻子,嘴巴,咽喉,直至到達心臟。

如此一刀砍下,蔣天華竟還沒有死,他掙扎著抬手便是一拳,貫穿了兩個蘇諾分身的胸口。

為什麼說戰場上武者最危險,因為其頑強的生命力,讓他們很難被殺死,有時甚至會在你以為勝負已分之後,忽然再咬你一口,與你同歸於盡。

分身的胸口被同時貫穿之後,兩個分身緩緩重合在了一起,胸口被貫穿的大洞卻並沒有消失。

蔣天華抽回手,蘇諾應聲倒地,此時岩石已經側翻了一半,蔣天華覺得自已還能再搶救一下,掙扎著想要爬起來,

可是下一刻,原本胸口被洞穿的蘇諾又一次站了起來,衣衫襤褸,衣服胸口的大洞露出健碩的胸肌,哪裡有什麼傷口。

看著傷口消失的蘇諾,蔣天華忽然想起了一個細節,當時在寨子的酒宴裡,蘇諾被黃伯流的砍刀刺了個對穿,傷口也是一下子被複原了。

“地階防身法器,同時擁有有兩個,你是………

不等蔣天華把話說完,蘇諾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