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奸細臉上,提的他滿嘴是血,語氣陰森道:

“說,這封信是寄給誰的?”

斗笠男站在圍觀的人群中,看著那人寧死不從,被寨主打的滿臉是血的模樣,步伐緩慢的退出了人群。

寨子外,許天一和蘇諾摸黑來到寨子許天一指了指木牆之間的瞭望塔,亮了亮手中的鐵鏈。蘇諾點點頭,從背上取下一柄弓弩。拉好弓弦。

許天一壓低身影,如靈蛇一般無聲的來到瞭望塔正下方。蘇諾在夜色的掩護下,於遠處的灌木叢站起身,端平弓弩,瞄準瞭望塔內的人。扣下扳機。

瞭望塔裡此時正有兩個士兵,正懶散的交談著。銘刻著符文的箭矢劃破長空,射入瞭望塔中,從其中一人腦袋旁邊擦過。

失手了!蘇諾一驚。只見瞭望塔上的兩個士兵立時警覺,便要去點燃瞭望塔的烽火。提醒寨子裡的眾兄弟。

就在那士兵即將用火把點燃烽火之際,帶著倒刺的鐵鏈從瞭望塔下忽然刺上來,將他身後同僚的腦袋瞬間貫穿,又纏繞在了自已脖子上。

鐵鎖上的倒刺嵌入肉中,扼住了他的咽喉。讓他無法呼吸,無法喊叫。他憑藉身體的最後一絲力氣,將燃燒火把向著烽火的方向傳遞一點點過去。

地面上的許天一用力一拽,拉動士兵,將其卡在瞭望塔的護欄上,隨即便藉著鐵鏈飛簷走壁般跑上瞭望塔,向著點燃了一半的烽火伸出手,將控制住,並引導著讓其緩緩熄滅。

等蘇諾沿著鐵鏈爬上來的時候,許天一已經清理乾淨了瞭望塔上的血跡,笑呵呵道:

“還好我技高一籌,同時捅死了兩個,不然還真的麻煩了。哈哈哈。”

蘇諾射空了一箭,心裡愧疚,有些笑不出來。許天一鄭重的在蘇諾肩頭連拍三下,說:

“沒關係,畢竟第一次使用弓箭,射不中並不丟人。但要記住,有的錯誤一次都犯不得。”

蘇諾慌張的點點頭,配合許天一將兩個士兵的屍體扔下瞭望塔。兩人稍作合計之後,便直接下了瞭望塔。

在擺滿了酒桌的宴會上,這兩位不速之客並不顯眼。僅僅吸引了其中小部分人隨意的一瞥,然後就不被注意了。

唯有那位應邀來拜訪寨主的斗笠男,靠在牆上休息之餘,兩人出現起,兜帽下的眼睛,便始鎖定在蘇諾身上。

蘇諾和許天一穿過擁擠的宴會酒桌,向著裡面走。斗笠男兩人走遠,這才有了動作,從另一側小路繞道,試圖跟上兩人。

才繞道一半,剛到人比較的小道的時候,斗笠男便被一柄唐刀攔住了去路。斗笠男並不慌亂,亮出一塊翠綠的琥珀。

“兩位不歸人兄弟。我就是負責接應你們的人。”

許天一從斗笠男身後出現,從斗笠人手裡接過玉璽,藉著火光認真觀察。許天一與蘇諾一前一後的站位,自然而然間便將他堵在了這跳小路里。

斗笠男站在那裡等了許久,見許天一遲遲沒有反應,這才問道:

“可以相信我了嗎?不歸人兄弟。”

許天一應了一聲,笑著將那塊玉璽交還給斗笠人。

“嗯,那麼這趟就拜託你帶路了。”

斗笠男應了一聲,壓了壓頭上的兜帽,說:

“出於冥山衛的特殊,我便不在二位面前露出真容了。”

“嗯,應該的。”

許天一點點頭,目光看向小路外,那些宴會上狼吞虎嚥的眾人,帶著斗笠的男人微微抬頭,眼睛透過斗笠間的縫隙,望向許天一。昏黃的火光將斗笠男的帽子照的半黑半黃。

蘇諾指了指小路的另一頭,開口打破了沉默:

“那個,我們要走這邊嗎?”

斗笠男點點頭,走到最前面帶路。許天一走到蘇諾身邊,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