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光著膀子讓田小雨練習扎針,旁邊坐著趙剛,對面坐著楚雲飛,方立功和孫銘上尉。

“這麼說,打了這一仗,雲飛兄榮升旅長,升官了呀!沒說的,我這個學校現在雖然炸沒了,不過兩瓶酒些許水煮花生還是能拿出來的。

咱邊吃邊喝邊說!”

說完,他向趙剛徵詢意見:“趙副校長沒有意見吧?”

“我能有什麼意見?你又不是八路軍的人,在學校你是校長,我這管生活紀律的也管不了你呀!”

趙剛笑著說了句。

楚雲飛使用陳瀟的電臺向重慶報告,本來就是表明自己沒有瞞陳瀟的意思,否則他358團沒有電臺嗎?但,戰報卻不能不報,所以就跟陳瀟徵求了意見,然後光明正大的用他的電臺向重慶發報。

得到了重慶的回電,他才來找到陳瀟。

直到現在,他才知道陳瀟居然在這一片山脈,挖出了一片工廠區,生活區和作戰區域。

而且作戰區域輻射方圓5k當然他知道的也只是概括,他心說,難怪陳瀟不擔心日本人來圍剿。

以這次日軍進攻看來,不懼天上飛機,地上火炮,坦克乃至普通步兵攻擊的地道網路,實在就是一個超強硬的烏龜殼。

刀劈不進水潑不進,而且還不怕毒氣攻擊,只要糧食充足,防禦簡直就是無敵!“再升官,在陳兄你面前還得敬禮啊!對了,委座交代下來,讓陳兄將學校的教職員工錄一份名單,讓教育部把工薪給發一下.”

陳瀟笑了笑:“以我對重慶那位委座的瞭解,工薪不能白髮,總有些許別的安排。

你還是一次說完吧!”

楚雲飛知道在陳瀟面前不能打馬虎眼,伸手朝身邊的方立功比劃了一下:“我358團的參謀長方立功中校,我358團升為晉綏軍暫編第27旅,立功兄也升了一級,為我晉綏軍暫編第27旅上校參謀長。

另外還有一個任命,任命立功兄兼任晉西北偵察兵農科學校訓導主任.”

方立功馬上“刷”站起來,向陳瀟敬禮:“卑職方立功,見過校長!”

呃!“委員長這是打算往我學校裡面安插人了,用你們常用的話叫摻沙子?”

陳瀟笑著看了眼方立功,然後再問楚雲飛:“被你們摻沙子有什麼好處?”

楚雲飛是什麼人,抗日那是沒話說,但是維護委員長那也是沒話說,哪怕是在陳瀟面前。

因為在他心裡,委員長代表的是國家,而他是國家的軍人,所以他只能說:“沒有!其實,最主要委員長打算將一批大學生轉到你這裡學習,又擔心對這群孩子照顧不周,打算讓立功兄來當這個訓導主任關照一下。

瀟兄,這……”在陳瀟似笑非笑的目光中,楚雲飛編不下去了,只好住口不言。

“大學生過來學習,也不是不行,不過我這是個軍校,來了就是個兵。

怎麼當個兵還需要特殊照顧?那上了戰場是不是也需要特殊照顧一下?你一會兒去跟委員長回個電,就說,想來學東西,我一視同仁,至於訓導主任就算了!現在的學校,還是算我個人的私產,就連趙副校長,也不過是因我與他私交較好,才叫他來當這個副校長,其實是想讓他幫忙在我去浪的情況下,看一下學校.”

趙剛也笑著幫腔:“沒錯!陳校長就是把我當工具人了,幫他看著學校好幾個月了,連工資都沒發!”

楚雲飛看這事兒已經有了定論,看來安插訓導主任這個事兒沒戲了,就說起另外一個事兒:“陳瀟兄,我是現在才知道你有這麼一個兵工廠,難怪在日本人工打的時候,你能一下子拿出這麼多擲彈筒,迫擊炮,還有92式步兵炮。

要知道,當時可是把兄弟我嚇的夠嗆,就擔心你被日本人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