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團長閣下,是否……”中村聯隊長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有話就說,難道被八路軍圍攻一次,就從帝國的猛虎變成懦夫了嗎?”

田崎勇次郎十分看不慣軍人扭扭捏捏不爽利,於是斥責道。

“嗨!旅團長閣下,現在白天,無雨,視線正好,是否呼叫空軍進行戰術指導?”

中村聯隊長艱難的說出這番話,已經有了被扇嘴巴子的覺悟,卻沒想等了好久,都沒等到想象中的巴掌。

“請求戰術指導,如果是被一個集團軍圍攻,或者被兩個師以上圍攻,請求戰術指導還能說得過去。

但是現在,我一個旅團,被八路軍一個旅圍攻,雙方兵力1:1,這請求戰術指導的話,我說不出口啊!”

田崎勇次郎琢磨了一下,然後拒絕了這個誘人的想法,他現在還非常自信,大日本皇軍跟八路軍只要攪和在一起打白刃戰,相信勝利始終是屬於他的。

所以現在最重要的是,出去!從敵人的包圍圈衝出去,跟敵人攪在一起,打陣地戰,打白刃戰,這就是田崎勇次郎的想法。

不只是他,在場的所有人都認為,只要是能衝出去,跟八路軍攪和在一起,那麼勝利終將屬於他們的。

論起白刃的訓練和運用,別的國家計程車兵差遠了。

“旅團長閣下,如果要進行對城牆的爆破,那麼我們首先就要剷除城牆東南角落處那個八路軍一支尖兵小部隊.”

聯隊長小聲的說:“他們是八路軍炮兵的眼睛,就如同我們氣球兵一樣,也正因為如此,我們的炮兵才會損失嚴重,我們任何集結起來的部隊,都會遭受炮擊。

在城牆往下看,城內的一切情況一目瞭然,當然我們要做的,爆破城牆也是。

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先打掉那個尖兵小隊,否則,我們壓根就做不到對城牆的爆破,就有可能被炮兵精確打擊了.”

田崎勇次郎以為自己聽錯了,自己堂堂一個旅團長,居然要為一個尖兵小隊去動腦筋?“理由!”

田崎勇次郎臉上瞬間成霜,聲音彷彿從冰櫃裡面吹出來的風,凍人。

“剛才我如果沒聽錯的話,中村聯隊長閣下,跟我報告的是,一個尖兵小隊?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個尖兵小隊,都能讓大日本皇軍的聯隊長閣下需要報告給旅團長,你這是什麼意思?如果你不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一個你到現在都沒有拿下對方的理由,居然跑來向我報告!難道是要我這個旅團長給你做戰術指導嗎?還是說你徹底不會打仗了?如果你不擔心給中村家蒙羞,你可以立刻去切腹。

如果你還想撿起中村家的驕傲,那就出去,把那個讓你蒙羞的尖兵小隊消滅!”

在城牆上原來的角樓處,有一個小陣地,利用角樓的廢墟佈置出來的。

角樓的青磚和條石,被壘成工事的壁壘牆,上方覆蓋著角樓原來的梁和柱子,在梁和柱子上方,是用從城牆外送上來的麻袋裝著的一些青磚和條石以及廢墟的碎塊。

這樣的工事防迫擊炮,雖然差點,但是防擲彈筒還是非常有效的,剛好日軍沒炮了。

一直以來,都是日軍欺負我軍沒炮,卻不料今天反了過來,輪到我軍欺負鬼子沒炮。

曾幾何時,我方人員要想幹掉對方一個火力點,除了用人命去堆,身上綁滿了手榴彈和炸藥包衝上去之外,沒有別的途徑,因為我們沒有炮。

現在,在確定擲彈筒對對方來說沒有什麼用處,擲彈筒的榴彈哄在那個工事頂部,也不過濺起一些碎石,反而是擲彈筒發射方向,通常會引來對方的大規模炮擊覆蓋。

短短時間,日軍的擲彈筒竟然也差不多損失耗盡,中村聯隊長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碰到如此艱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