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走吧?”

司罪盯著馮媛看了一會兒,唇角彎了彎:“不愧是修煉了幾百年的小狐狸精,是懂得察言觀色了。”

馮媛可不覺得司罪是在誇她。

嘲諷她是條懂得察言觀色的畜生罷了。

她真是一點兒都不喜歡這位司先生,覺得這樣的人,不配合顏臻做朋友。

池笙抬頭看了眼這邊兒,見兩人對峙著,她忙走過來,笑盈盈地說:“司先生……”

話沒說完,司罪笑了笑:“想什麼呢?把我當什麼人了?我就是……”

他看了眼那扇緊閉的大門,語調緩慢地補充道:“就是擔心她而已,我不想她憂愁,為任何事憂愁。”

池笙笑了笑:“可她不想你插手,你不插手,便是為她解憂。”

司罪自然知道這個道理,他望著池笙笑了笑,轉身離開了店鋪。

秋日的街道十分涼爽,天陰沉沉的。

一輛跑車停在路邊兒,何巖依靠在車門前望著司罪,下巴抬了抬:“喝一杯?”

醉色酒吧裡,兩個身材挺拔的男人坐在吧檯前。

精緻的五官與完美的身材比例牢牢地吸住了周圍的目光。

何巖拒絕了第六個女人的搭訕之後,司罪冷嗤了一聲:“把你的車鑰匙收起來,手腕上的表換一換,會少很多麻煩。”

“你的目的是什麼?”

何巖果真把車鑰匙給收了起來,問司罪:“別告訴我,你只是單純地想和她做朋友?”

司罪反問:“那你呢?你來姑蘇,誰都沒走動,只和她走動,你也只是單純的想和她做朋友?”

兩人都沒回答,四目相對,旋即冷笑。

何巖站起了身:“看來咱們的目的是一樣的,那註定做不了朋友。”

他將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空杯子丟在吧檯上:“我是不會放棄的,我勸你別和我爭,我可是,會下死手的。”

“人是相互的。”

司罪沒喝酒,他懶散地站起身,立在何巖面前:“下死手等於不給自己留後路,何先生今後好自為之吧!”

手機‘叮咚’了一聲。

司罪開啟資訊,是甜品店裡的人發來的。

“老闆,顏小姐閉店了,說是請全店人去吃火鍋。”

資訊後面有一串兒地址。

火鍋店裡,池笙把肥腸下進了湯裡。

馮媛下了一整隻雞,雞肉在滾燙的湯裡。

咕嚕咕嚕冒著香氣,勾人味蕾。

顏臻下了毛肚,以前她很愛吃火鍋,特別是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兒,沒有什麼是一頓火鍋解決不了的。

池笙嘴上雖然沒問,可心裡一直擔心著。

見顏臻吃開心了,她忍不住試探道:“我看你一下午都在自己和自己較勁兒,雖然我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如果是非做不可的事兒,我覺得你就不該想太多,結果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