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伺候公子的,陸萱語面無表情的說到。
‘’ 你出去吧,以後你是自由身,想去哪裡都是可以的‘’面具男子道。”
‘’我是來伺候公子的,陸萱語重複說著這句話,她神情木訥,彷彿一個機器人一樣。
陸萱語說完又準備用另外一隻沒被面具男子抓住的手給他搓背。
面具男子很排斥陸萱語的觸碰,他徹底怒了,猛然從浴桶裡站起來,拿起一旁的浴巾裹住自己的身體。
本想一拳狠狠打在陸萱語的肚子上,讓她不要在觸碰自己,可最終還是手下留情,握緊的拳頭鬆掉。
雙手直接抓住陸萱語的雙手,用力把她推開,讓她重重的摔倒了地上,也沒成想這一摔,她的頭直接給撞到了桌角上。
陸萱語的額頭上立即破了個口子,鮮血直流。
可陸萱語好像根本就不知道疼痛一樣,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任由額頭的血流到眼睛,鼻子,嘴巴上…
面具男子看到陸萱語受傷後,本想從木桶裡走出來檢視她的傷勢。
可還沒有等面具男子做出要從浴桶出來的動作。
陸萱語又從地上緩緩爬了起來,好像跟沒事的人一樣,一步步走到他身邊。
面具男子此刻才意識到眼前女子的不對勁。
按道理來說在正常的情況下沒有哪一個人在自己受傷後,不喊疼,不去主動處理傷口的。
而她就像一具行屍走肉,沒有自主意識的人。
面具男子看到眼前一幕,似乎是想到了眼前女子為何會這樣。
於是他走到陸萱語身邊抱起如機器人一樣的女兒人直接把她丟到剛才的浴桶裡。
再把她的腦袋按進水裡,想讓她清醒清醒。
被塞進浴桶裡的陸萱語,嗆了幾口水,咳嗽了起來。
現在身上半透明的紗裙被水給打溼了了,陸萱語那曼妙的身姿被面具男子看了個精光。
面具男子連忙把目光從陸萱語身上移開,揹著她說道:‘’你現在清醒了吧?‘’清醒了就趕緊從我房中出去。‘’
陸萱語依靠著坐在浴桶裡,還是神志不清閉著眼睛喃喃:‘’疼,好疼。‘’
面具男子聽到陸萱語在喊疼,轉身又把目光放在她身上,看到她額頭的傷口因為被浸泡了水的原因已經水腫起來。
於是,面具男子從床上拿了床被子,把陸萱語裹了起來,又從浴桶丟到了床上。
可床上的陸萱語也是不老實,她不想讓被子把自己裹得緊緊的,實在是難受,便想掙脫被子的束縛。
在她快要掙脫被子的束縛時,面具男子實在是不想在看到她折騰了。
索性在陸萱語的頭上用手果斷的把她給敲暈了。
陸萱語總算不再鬧騰,安靜的躺在被子裡.....
面具男子站在床邊,看著陸萱語的臉,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在哪個地方見過眼前女子。有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拍賣會上他花了一百兩買下陸萱語時,也是因為看到陸萱語的臉後。
有種莫名的情感,促使著他想要把陸萱語留下來。
只是這種情感轉瞬即逝,當他後面還想對風陽說:‘’就不必花一百兩買下華臺上的女人時,他又控制了自己,因為不想讓旁人知道自己內心真正的想法。”
他幫陸萱語在受傷的額頭抹了藥膏, 便走出廂房的門,讓風陽找來了酒樓的老趙頭。
‘’你給她下了藥?‘’面具男子坐在桌子旁問道。
‘’ 這不是為了讓她聽話嘛,所以,我....
我才給小女下了一點點控制心神的藥‘’老照頭說著說著就低下了頭。
因為他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