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銘飛和丹雪聽到陸萱語的說話聲,剛才還緊緊相擁在一起的人放開了對方,向相繼望向陸萱語。
徐銘飛則面無表情說道:‘’你母親在隔壁房間睡著,你去看看她吧。‘’
陸萱語也不問母親徐婉娟為何會躺在隔壁房間,因為此刻她是一臉的擔憂,她怕她心裡想的事情會發生在徐婉娟身上。
當陸萱語推開房門看到徐婉娟安靜的躺在床榻床榻上,她跑過去叫著母親,一連叫了好幾聲,徐婉娟都沒有回應她。
陸萱語知道這樣喊叫下去沒用,便冷靜下來,給徐婉娟檢查是否還有呼吸,脈搏是否還在跳動,同時發現徐婉娟手腕上又多了一道傷口。
等她給徐婉娟檢查完,才知道孃親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生命體徵,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失血過多造成的休克死亡。
陸萱語不相信眼前的徐婉娟真的就這樣死了,她一邊哭著一邊給徐婉娟按壓胸口,希望徐婉娟能給自己一點點回應。
徐銘飛帶著丹雪走進房內,看到陸萱痛苦的樣子,徐銘飛說道:‘’你母親今早上來給我夫人獻血時,我不在身旁,她獨自一人割破了手腕,把割破的手腕放在我夫人嘴邊。
我夫人畢竟沉睡了二十年,她體內又有藥宗的血,藥宗的血讓我夫人的體質有了獸性,所以當你母親把割破的手腕放在丹雪嘴邊,她控制不住自己就過多吸取了你母親的血。
‘’ 等我進了屋內我就看到你母親躺在地上,丹雪也還沒有醒來,她什麼都不知道。‘’
你母親的離去要怪就怪我,這件事發生的太突然,我原本計劃著讓你母親獻血七七四十九天她也不會這般,可......
‘’ 可你就瞞著我讓我母親每天要獻上一碗血是嗎?我昨天都已經答應你和母親輪流給你夫人獻血,可你為何還要害死我孃親?你這個殺人兇手,你還我母親的命來,陸萱語憎恨的說著。
此刻陸萱語手裡面要是有一把刀,她現在就能立刻把徐銘飛殺了,讓他換母親的命,好讓徐婉娟活過來。
丹雪並不知道床榻上躺著的就是自己女兒徐婉娟,便心生愧疚對陸萱語道:‘’小姑娘,你母親救活了我,我不是有意要吸取你母親那麼多血的,是我對不住你母親和你。‘’
‘’不需要你的假惺惺,你和徐銘飛一樣都是你自私自利的父母,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親生女兒,虧得我孃親說你是這世界上最好的母親。‘’
是我錯了,我早就應該聽孃親的話,不來這靜幽谷,她也不會白白丟了自己的性命, 你們是這個世界上最狠毒的父母,你們不配做父母。‘’
丹雪眼前小姑娘的一番話,似乎是明白了剛才陸萱語為何叫自己外祖母,她雙眼看向徐銘飛想證實床榻上躺著的人是不是自己女兒徐婉娟。
徐銘飛看懂了丹雪的眼神,點頭示意床榻上躺著的人正是徐婉娟,丹雪明白後,剛恢復跳動的心臟好像被刀一刀一刀的割破,讓她疼痛不已。
她渾身顫抖的走到徐婉娟身旁,看清了躺在床榻上人的臉,她哭喊著想要去觸碰徐婉娟的身體。
卻被陸萱語無情的推開,陸萱語一字一句厲聲厲色說:‘’你沒資格碰我孃親,我孃親就是被你害死的。‘’
徐銘飛看陸萱語一把將自己夫人推開,走上前攙扶著她,並呵斥道:‘’她是你外祖母你竟敢推她,真的一點規矩都沒有。‘’
陸萱語聽到徐銘飛這一番話緊握拳頭道:‘’你們現在給我滾出去,別在讓我看見你們。‘’
徐銘飛聽不得陸萱語剛辭撒說的一番話剛想命人懲戒一下陸萱語,被夫人丹雪給制止。
她和徐銘飛走出了房間,陸萱語看到他們走後,從自己身上撕下一塊布條給徐婉娟手腕上包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