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您再原諒我一次,我答應您,十日後,不管我有沒有毒發,我都會來靜幽谷兌現和您的十年之期,但請您一定要留住南澤琛的性命,等我回了谷,一定給您重重賠罪。‘’
陸萱語說完,也沒看到徐銘飛停下手上的動作,又拉著徐銘飛的袖子說道:‘’前輩,我返回谷中後,還幫您把我孃親帶來,讓她給您認錯?‘’
‘’那就這麼定,第七日要是老夫還沒有看到孃親,我就立馬把那小子給殺了。‘’
‘’ 不過,我孃親要是來了,您不能隨意打罵我孃親,也不能對她發火,有事情好好說,可以嗎?‘’
‘’ 你是在教我做事?‘’
陸萱語:‘’ 不是的,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就是不想讓我孃親來這裡後又被你打罵她,雖然您是她爹,可我孃親都那麼大歲數了,要是再被您打罵,我孃親的臉面往哪放?
‘’去吧,這個事情不用你管,到時候把你孃親帶到這裡來在看老夫心情吧。‘’
好,一言為定,我不在的這七日裡,您不能讓四大長老,隨意對他用刑。
徐銘飛覺得這丫頭實在有些囉嗦:‘’ 你趕緊走吧,再過些時辰,你那冰盒子裡的天香血葵藥效就要過了,到時你可想拿什麼東西來給我交換呢?‘’
好,我走,我們就這樣說定了啦......
陸萱語說完,就火急火燎的跑出木屋。
徐銘飛看到急急忙忙跑出去的丫頭,一邊燒製銀粉一邊笑著說道:‘’這小丫頭和她孃親一樣,性子也是急躁的,還鬼機靈。‘’
四五個小時後,徐銘飛又做出了一把長命鎖,和陸萱語那把長命鎖一模一樣,不過,這把空心長命鎖裡被徐銘飛放進了什麼東西。
陸萱語快馬加鞭在午後,終於是趕到了辰安王府。
林墨染風陽和胡賽三人看到陸萱語的出現,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異口同聲說道:”你總算是回來了?‘’
趕快把天香血葵拿出來,在下拿去煉製丹藥,胡賽著急的說道。
陸萱語從腰間的口袋裡拿出冰盒子,開啟,兩朵新鮮的天香血葵出現在眾人面前。
胡賽接過陸萱語手中的天香血葵說道:‘’陸姑娘你先照看下殿下,我煉製完藥就回來。‘’
好,胡醫師,您先去吧,這裡有我,不會有事情的。‘’
林墨染也對陸萱語說道:‘’陸姑娘,我們都很相信你,殿下拜託你了,我帶風陽出去辦點事情,晚點回來。‘’
‘’ 好,你們有事情都去忙吧,這裡有我就行。‘’
陸萱語走到辰安王床前,望著辰安王緊閉的雙眼和皺起的眉頭,看到他渾身是冷汗,他體內的兩種毒應該是在他經脈裡四處亂竄吧。
所以即使他已經昏迷不醒,身體裡還在承受著噬心毒帶給他的痛苦。陸萱語拿著毛巾給他把額頭和脖頸上的冷汗給擦乾淨。
同時也用手指輕輕撫平他痛苦到皺起的眉頭,說道:‘’你再忍一會就好了,胡醫師馬上就把藥煉製好給你拿來了。‘’
此時的辰安王臉上並沒有帶著半個面具。那兩條X字形的猙獰刀疤,讓陸萱語看了實在是不舒服。
於是便配著些上等的祛疤藥搗碎敷在了辰安王臉上,又用白布給他包裹著,不用幾天這臉上的刀疤自然就沒有了。
等胡賽把藥煉製好,端到辰安王房中時候,看到辰安王臉上包著白布,便知道是陸萱語在給辰安王祛疤。
陸萱語看胡賽端著藥,接到手中來:‘’我給他把藥喂下去,胡醫師這麼大年紀照顧他這幾天也累到了,您坐著好好休息會。‘
胡賽回答:‘我不要緊,趕快把藥給殿下喂下去吧。‘’
陸萱語從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