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萱語自從來到這個家,還沒有見過孃親對她發過這麼大的火,於是小聲喊了句:‘’孃親‘’

撒嬌的拉著徐婉娟的:‘’孃親,那我不去可以,那您能不能告訴我靜幽谷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你為何對靜幽谷那麼大敵意呢?‘’

徐婉娟:‘ ’ 起開,任你再怎麼到孃親面前撒嬌。我也不會告訴你,也準你去,必定是有不懷好意的人故意讓你去靜幽谷的,我說的沒錯吧?‘’

孃親,不是您想的那樣子,其實我就是想救人,救了他對我們家也好的。

‘’你說再多都沒用,阿紫,把小姐帶去房裡,不准她出門。‘’

阿紫:‘’是,夫人。‘’

‘’ 小姐,我們先回房吧,等夫人消了氣,咱們再想其他的辦法。‘’

陸皓謙:‘’ 夫人啊,你怎麼對萱兒發那麼大的火,有什麼事情好好說便是,氣壞了身子可怎麼辦。‘’

你也知道,天香血葵是靜幽谷裡的聖物,我爹,不。是徐銘飛,他能把天香血葵給你寶貝女兒嗎?

你難道不記得當年之事了嗎?雖然他是我爹,可要不是他徐銘飛,我第一個孩子和我的母親會橫遭禍事?

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他徐銘飛的,你最好也給我記住,別什麼都依著你女兒。

‘’ 夫人,事情都已經過去十多年了,你還提它做什麼,如今我們的萱兒和一鳴都已經長大成人,他也已經老了,不會傷害我們兩個孩子的。我都放下了,你更應該釋懷。‘’

‘’我是怕你的寶貝女兒被有心之人設計了,不然她今日一回來就好端端的問我靜幽谷的事情呢?‘’

你要知道,你這太醫首令能當這麼些年,也是陛下想得到靜幽谷的勢力,才一直把你放在他眼皮底下看著,生怕你被其他的皇親貴胄給籠絡去了。

我早就想辭官帶著我們一家人回渝州老家,在沒有陛下和辰安王有約定之前,我就請奏了陛下 辭官之事。

可他是一口回絕,說我還能替他管理太醫院幾年,讓我以後都不許提這個事情。要是我沒有靜幽谷子胥這一層身份。

恐怕我早已經沒命了,這朝堂上,有哪一位官員是在其位謀其職的,有的只是須臾奉承我們這位陛下,如今這天子腳下我們一家四口能活著也是實屬不易了。

陸萱語本來是回了房間的,想著孃親那般不願意提起靜幽谷,本想來和她道個歉,讓她不要為了此事,把心疾給氣出來了。

在她剛要抬腳走進正廳時候, 沒成想到,爹爹和母親他們竟然自己說出來了,原來母親是靜幽谷裡的女兒,父親是靜幽谷的女婿,搞清楚這一層關係還怕在靜幽谷拿不到天香血葵。

陸萱語趁著陸皓謙和徐婉娟沒發現自己偷聽,又悄悄的溜回了房中,把聽到的這些事情都告訴了阿紫。

阿紫聽了自家小姐的話又沮喪說:‘’小姐,可是我們還是不知道靜幽谷在哪裡,我們怎麼去靜幽谷呢?‘’

‘’ 這些,等我明日一早去問林墨染就好了,他自然會告訴我們的。‘’

半夜裡,陸萱語在床上突然就醒了,迷糊睜開眼睛,看到一個身影站在床邊,陸萱語頓時嚇得魂灰魄散,都快窒息死亡。

因為從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無盡的黑夜,她嚇得連喉嚨裡的話也講不出來,只在心裡問,為什麼阿紫不在,房間的燈也沒有亮著。

陸萱語恐懼的看著那個人影,那人影在移動著,好像再向她靠近,那黑影移動到床榻前就不動了。

這時,一抹刺眼的火光出現,閃的陸萱語眼睛也沒睜開,等她適應了漆黑的夜裡有火光,便再次睜開了眼睛。

只看到南澤琛眼神冷冷的盯著她,待陸萱語借這火光,看到是好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