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歌問:“不可能,她怎麼做到同時將杏香放到我們所有人的房間?”

李若青回答:“將一根一根的杏香抹上白磷,平常放在外面,天寒地凍,當然沒事,再加上孫小月平常就有失眠的習慣,購買大量的杏香,自然不會被人懷疑。白天趁著各種機會走進你們所有人的臥室,將抹上白磷的現象放在角落裡,等到晚上所有人回去休息,供暖設施一開啟,屋裡的溫度就會立馬上升。白磷自燃將杏香點燃,剛開始吸入一點沒有人懷疑,因為它能有助於睡眠,大家只感覺身心舒暢,就像溫水煮青蛙一樣,隨著攝入的越來越多所有人最終昏迷。由於孫小月平常就在使用它,所以對用量的多少,她一定有精確的把握。當天晚上她在自己的宿舍安上了遮蔽儀,用火紙做成了雪怪的外套,披在自己的身上,潛入菲菲的房間,一刀殺了她。”

宋玉歌想了想:“不對,李若青你推理的有很多漏洞。第一,第一天我們晚上看到的雪怪,是從四號複式閣樓向一號樓走去,是殺白團長的。可是貴叔就住在白團長的一樓,他只需要上到三樓直接殺掉就行,幹嘛還多此一舉跑到外面?豈不是很容易被別人發現?而第二天的也是,只不過是從一號閣樓向四號樓走去,可是菲菲住在四號樓的二層,孫小月住在一層直,接上樓就行,何必要跑到外面多走一圈?”

李若青說:“這一點我現在來就給你解釋,如果不讓大家目擊到雪怪的出現,那麼死了人之後,住在同一複式閣樓的兩個人就成了最大的嫌疑,稍微調查一下就能出來結果。我來解釋一下,貴叔是怎麼跑到了四號閣樓,然後再從四號閣樓的房頂走到一號閣樓,並且爬到了三層,殺掉白團長的。當天晚上所有的大鐵門都鎖上了,雖然貴叔有鑰匙,但是開門必定會引起所有人警覺,畢竟噪音太大了。”

“貴叔從自己一樓的窗戶跳了出去,透過四方閣的大門口,一路走到了四號閣樓的一層,再從窗戶口翻進去,也就是孫小月的房間。進到她房間之後將門開啟,一路上到了三樓,也就是沈方源的房間,他們所有人都昏迷著,所以根本就不知道。然後在沈方源的房間裡,換上了一切,開啟窗戶,從閣樓上走了過去,並且讓所有人目擊到。殺了白團長之後,再重新回到沈方源的房間。出了房門,來到了一層,也就是孫小月的房間,開啟他的窗戶來到了大門外面,再回到了一號複式閣樓,回到了一層也就是自己的房間,燒掉了一切東西。”

“我們在每個人的窗戶口不遠處,發現了一灘灰燼,還有幾個釘子。灰燼恐怕就是木板,被釘在鞋底下的木板,需要踩雪的,釘子就是用來固定的。但是你們害怕釘子釘在鞋底下,容易對磚頭或者某個房間的地板造成刮傷,從而被人發現這個手法。所以釘子都是釘頭朝向釘尖朝上,因此只要使用這個手法的兇手,他的腳底都會被釘尖所傷,這種傷口極難恢復好,所以很容易判斷。同樣的,孫小月也是利用這樣,從窗戶口翻到了閣樓的外面,透過四方閣的大門在窗戶口來回的翻越,從而給大家造成錯覺,進行殺人。”

宋玉歌點頭:“這個差不多可以解釋了,那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每一個人殺人的時候都用匕首,甚至案發現場非常慘淡,為什麼咱們每次看到雪怪殺完人之後身上還是乾乾淨淨的,沒有一點血跡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李若青說:“這個事情一開始我也比較好奇,現在想想其實也簡單,反正所有人都被迷暈了,兇手扮成雪怪來到房間之後,將身上的衣服脫得乾乾淨淨。裸體殺人,再將身體洗乾淨,然後穿著衣服回去,這就是全部的手法。”

眾人驚呼,沒有想到這裡邊還有這樣的門道。

在一旁一直沉默的貴叔點頭:“李若青,你真的好聰明,明明你沒有看過日記的殘頁,卻能將這個手法推理出來的一模一樣。明明我和孫小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