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深朝她看了一眼,儘快的喝完了碗裡的粥。
我進了自己的房間,弟弟也跟著進來,我猜出他的小心思來,畢竟我也是從那樣的年紀過來的,我從口袋裡掏出十塊錢,遞給他。
照常叮囑一句。
“不要一次花完。”
弟弟用那雙細長的眼睛看著我,笑著點了點頭。
站在門口的我,聽見了堂屋裡的對話。
“買個涼皮就買一份,怎麼我們都不是人?”
我聽著外邊男人的聲音,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媽媽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跟我嘀咕什麼?有本事你去和她說。”
“呵呵!你說,她都不服,我哪敢說。倔的跟驢一樣,我看就該趕緊找個人家把她嫁了。”
聽到這樣的對話,我心裡是不高興,難過倒沒有多少,因為對他們我從沒什麼期待。
我走出屋子,叔叔迎面走了過來,他笑呵呵的說。
“又要走?這麼著急做什麼?在家裡睡一晚明早走也不遲吧。”
我沒有搭理他,他愛演跑讓他自己演好了。
媽媽端著一摞空碗,站在桌子前。抱怨了一句。
“說的好好的,突然又不來,”
她換了一種溫和一點的語調:“等他有時間了,我給你打電話,到時候你再回來。”
我沒有停下腳,徑直朝門口走去。
他們著急把我嫁出去,讓我感覺自己像一件被人降價促銷的貨物,所有的事情擱在一起,引起了我強烈的不滿。
雖然沒有同家裡人說,但我仍舊對下午發生的那件事兒耿耿於懷。我在鄰居大爺口裡曾經聽到過這樣一件事兒,村裡有個女孩媽媽下午到地裡去了,等她從地裡回來後,被侵犯後,衣衫不整的女兒死在了家裡。那個案件當時轟動一時,至今都沒抓到兇手。
而我總會把我那天下午的遭遇,和這件可怕的事情連結在一起。
我用極不耐煩的語調說了一句“煩不煩。”
生活中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真的叫我感覺到無比的厭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