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當真不知?”

他明顯得感受到少女突如其來的僵硬,卻更惡劣地用手去攬她細軟的腰肢,企圖戳穿她的心思。

“三爺就別拿奴婢開玩笑了。”

“我從不開玩笑。”

瑕月轉頭與他對視,這才發現對方黑眸眼底如狼似虎的慾望毫不掩飾。她就好像是被一條毒蛇給盯著了,這感覺令她不是很好。

“取悅我,我命令你取悅我。”

兩人靠的很近,連對方一呼一吸吹出來的熱氣都能感受得到,雙方似乎同時靜默許久,呼吸交纏,她那細長睫毛在他的注視下微微顫抖。

“爺,瑕月不會。”

“哈哈哈!”

韓允默終於忍不住,放聲大笑,外頭聽著的人全部都很詫異,因為這是三爺摔下腿之後,鮮少笑得如此開懷。

他是笑得開心了,瑕月卻是不解,自已說的話很好笑嗎?

瑕月也沒有辯解,則是從韓允默懷抱中脫離,自顧自是說道:“三爺的藥已經喝得差不多了,明日就是月圓之夜了。”

的確,韓允默這些日子也覺得身體好了許多,只是這越來越怕冷的毛病,一直都不曾好。

“三爺無須擔心,到時候找個大夫補一補,就不冷了。是因為寒毒在三爺體內多年,已經虧損了身子,不過好在溫補的藥方也備上了。”

瑕月端端正正的態度,韓允默卻並不喜歡她這麼公事公辦的模樣。

“瑕月,你笑過嗎?”

瑕月不解,但還是回答了,“笑過。”

“你沒有,多笑笑吧。往後的日子,會越來越難熬的。我倒是覺得,以你的聰明才智,做婢女太屈才了,不如為我刀刃。”

這是在向她拋橄欖枝嗎?她到底要不要答應呢?為他刀刃,這不是她想要的,可是如今除了答應,好像並沒有任何更快的法子了。她想要離開,勢必需要韓允默的允許與幫助。

“若能為三爺衝鋒陷陣,我會是最鋒利的那一把刀。”

瑕月跪在地上,眼神中都是忠誠,沒有一絲害怕。

她既然已經來到了墨軒居,那麼韓允默就是她要保護的物件,起碼在她離開之前,韓允默不能有任何損傷。

她爽快地答應了,對方的眼中卻並沒有驚喜。

“其實你有更快的方法,可你不願意,你這麼聰明,生得又如此貌美,就沒想著找一個能護得了你的人?”

瑕月愣了愣,她或許有些明白了韓允默眼中的意思,就是在說,做他的女人?等等,這利用算計都可以,當高門貴府的妾室。這不成,不成!

解毒可以,談感情沒必要。瑕月她很清楚,韓允默是在試探,未必有幾分真心,恐怕她若是真的答應了,韓允默才會真的將她趕出墨軒居吧?

她這樣想也沒錯,不過韓允默瞧著她思索的模樣,越發覺得留下瑕月是一件正確的事。

他太知道瑕月並不會願意成為他的女人,但他真的太需要一個擋箭牌了,一個讓所有人閉上嘴的擋箭牌。

他的確是卑鄙,但要怪就怪瑕月偏偏在這個時候來到墨軒居,還生得如此美麗,如此懂得人心。

“三爺,奴婢身份低微,不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的?我如今是個殘廢,且不說這京城有哪個高門貴女願意嫁給我,還是說,你也嫌棄我是個殘疾。”

這個名頭落在她身上,她可擔不起。

“瑕月不敢。”

“你怎麼不敢?”

韓允默不傻,瑕月既然能解那陀羅花毒,那麼就說她不簡單,但是敵是友,他仍不知。但他知道,與她成為敵人,那可是一個強勁的敵人。既如此,為何不做朋友?

“你幫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