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藥,這隻能拖延一點時間啦。”

瑕月對著韓允默眨眨眼,在韓允默臉上落下一吻,“我知道你擔心我,可是我們總不能就如同縮頭烏龜一樣在墨軒居里待著吧?還有你的腿,真的不打算與老夫人她們說嗎?可終有一日會被發現的,到時候,不是更難解釋嗎?”

韓允默則是揉揉她的腦袋,他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嘲弄,那些人對他來說,怎會是親人?只不過是覺得自已現在無用了,若是自已好了,說不定又要給自已下絆子。

“您說的是大爺?”

韓允默給了一記深邃的目光,將手指放在她的唇上。

“小丫頭還小,不可以知道這麼多。”

“我不小了,我都十五了!”

“是是是,我的瑕月一點都不小。”韓允默說完便色眯眯地打量瑕月那的確不小的部位,惹來了瑕月的嗔怪。

“爺又說這樣的話,再說就不理爺了。”

“好好好,都是爺的錯,爺向小丫頭賠罪可好?”

瑕月點點頭,很滿意,“這還差不多。”

她最不喜歡的就是兩人什麼都不說,現如今將事情放到檯面上來說,兩人就不會有心結了不是,更何況他們也還沒有深愛到那種地步,像他們這樣的,稍微有一些裂痕,恐怕就難以癒合了吧?

瑕月還特意將好幾種藥偷偷放到韓允默的荷包之中,沉甸甸的荷包,瞧瞧,現在就和一個傻子一樣,一直樂呵。

“誒,你們不覺得三爺越來越傻了?”青蘭指了指腦袋,爺腦子壞掉了?還是隻要接觸了瑕月,就直接不長腦子?

“切,你那是嫉妒爺吧,爺有瑕月送的東西,你有嗎?嗯……這就好比是定情信物,你瞧瞧那荷包,字繡得歪歪扭扭,爺還不是日日佩戴。”

這倒也是。

午膳過後,瑕月就同韓允默兩人一起出府。

瑕月原本是想要去裁縫鋪瞧瞧陳燕兒是否有回來,可韓允默跟得如此緊,還說什麼也要出來買東西,她看就是分明要和自已寸步不離。

哼,還真是難為他了。

“爺,你當真要與瑕月一同閒逛啊?”

阿瑞是知道陪女人閒逛的,他之前就有和青蘭等人一同出來採辦,那時候可是整整走了半日,累都快累死他了。

他甚至都搞不懂,青蘭明明看上去不愛動,也懶得很,怎麼一提到採買就如此興奮,走了半日都不嫌累。

韓允默點點頭,瑕月看向阿瑞,結果阿瑞一臉瞳孔放大,還真要與瑕月一起去啊?

“罷了,那麼今日就隨便走走。先去裁縫鋪吧,我要去做幾身好看的衣裳。”

阿瑞看向瑕月指的那個方向,是陳燕兒鋪子的方向,他挑挑眉,這麼巧?是故意的,還是真的就這麼巧。

結果到了鋪子,人沒有瞧見,卻看見了當初那個大娘。

“夫人,又見面了。”

瑕月立馬咳嗽幾聲,還真是巧啊!

“大娘好。”

“喲,這就是你那夫君啊,可真俊,我瞧著面色紅潤,許是病好了,夫人真是有福氣,當初那壽衣也不知道是否是拿到手了。”

“咳咳咳!”

大娘你不要亂說話啊,什麼夫君,別亂說了,大娘你是不會看眼色嘛,那韓允默現在可是一直將目光看著自已。

青竹在暗處笑個半死,和身旁幾個暗衛講述當初瑕月是怎麼欺騙這個大娘,都一一說了出來。

青蘭直接嘖嘖稱奇,不愧是瑕月,演技高超啊!

“哎呦喂,你這夫人怎麼好好地咳嗽了,許是落下了風寒,你可得帶她好好去看看。她當時還以為你要走了,一直哭著要找那壽衣,結果還是沒找著,要我說啊,這可不就是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