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醫斷定我是由於外物而導致記憶錯亂,所有這些反應都是因為受了刺激。”
瑕月瞧見她欲言又止,豈會猜不出她的心思?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所有人都覺得我操之過急,可我倒是覺得,已經來不及了。就好比現在,水月冒用身份,極有可能會帶來殺身之禍!映月,你得小心。我怕你的舊主人極有可能會對你不利。不行,我得讓你來墨軒居與我一起,我不放心。”瑕月眼中充滿了嚴肅,映月知道瑕月是為了自已好,可她不能一直拖累瑕月不是?
“瑕月,我不想一直受你保護的雛鷹,我想讓你知道,終有一日,我也能保護你。對付那些人,我有自已的打算。更何況我可是有你罩著的,誰敢欺負我?”
“那你萬事小心。”
“知道啦。”
映月靠在瑕月的肩膀上,閉上眼靜靜感受著溫暖。
沒過多久,“叩叩叩”的敲門聲響起。
“瑕月姑娘,爺說讓你回墨軒居。”是青梅的聲音。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觀察,不難看出韓允默其實內心非常缺愛,並且渴望愛。瑕月的出現,真的是太及時了。
“你看,我說他一刻都離不開你。”
“胡鬧。他又不是小孩子了,這樣來如蘭居尋我,明兒韓府又要風言風語了。”
“丫鬟們都去前院了,後院本就沒多少人。韓府中你們的流言可從來都沒有消散,再說了,你們還不是假戲真做了。”這話倒是酸溜溜的,瑕月點了點她的鼻尖,還在想那些事,她可不饒。
瑕月開啟門,假裝擦擦眼淚,吸了吸鼻涕,“現在還來做什麼?爺不是有了朝樂小姐,還要我做甚?爺主動得很,我今兒就與映月一同歇息在如蘭居,想必大夫人也十分樂意。”
青綠在暗中低下頭,阿瑞已經警告她不要去招惹瑕月,瑕月不高興,遭殃的就是爺,爺不高興,遭殃的不就是他們!所以好好地給自已找罪受,這又是何必?
阿瑞推著韓允默,從暗處走了出來,韓允默對上了瑕月那雙帶著笑的眼眸,“小妮子吃醋了?”
“吃醋,我怎會有那般幼稚的想法?只是爺,時日已晚……”
“那我吃醋了。”
沒辦法,映月推著瑕月,還是快些回去吧,她如今對瑕月只有崇敬之心,剩下的愛慕之情,只能永遠永遠藏在心中。
“你怎麼來了?”
“我要是再不來,你是不是就要被那婢女給勾走了魂。”
“誒誒誒,等等,我什麼時候被映月勾走魂了,請注意你的措辭。”
“我就是不想你和別人靠得那麼近,你聞聞你身上又沾染了別的味道了。”
瑕月根本就沒聞到什麼味道,看著韓允默眼尾上挑,那一雙狐狸眼盯著自已,便知這人是在故意捉弄她。
“爺很難受,需要瑕月親親才能好。”
“這是在外頭,爺這番捉弄,就不怕瑕月不買賬?”
誰知韓允默撫上了她的臉,耳鬢廝磨。
“可是是瑕月先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我就算捉弄一番,也在情理之中吧?這不是之前小丫頭對我說的嗎?”
“嗯?和映月在一起,就是對不起你了?那你之前還故意戲弄我的事,你是不是還要給我一個解釋?”瑕月戳了戳他的胸口,誰知韓允默哈哈大笑,親吻著瑕月的額頭。
瑕月自然是不知道韓允默的小心機,在瑕月看不見的地方,看到了咬牙切齒的映月。
要不是映月對於瑕月還有點感情,韓允默早就殺了映月,敢在韓府給他下毒,還利用自已身邊的人,殺了她都算便宜的了。
不過瑕月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韓允默撩起她的一縷頭髮,放在手中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