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手裡把玩著兩顆珠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有意思,東西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不見。
嘖,謝沉可不敢得罪這尊大佛,韓府中最為殺人不眨眼的一位,尤其是還不動聲色之間就能定你的罪名,而且自從他出了事之後,整個韓府之間就沒有人敢得罪他了。惹韓允默不高興的,見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果然,瑕月沒有聽到車輪滑動的聲音,她就知道自已完了,自已真的完了!她試想了無數的死法,不能不能,韓允默不會殺自已的,而且自已是二夫人送來的人,韓允默應當不會隨意就處死自已吧?
但她也不能保證,只能懊惱地走了出去,不過一瘸一拐的模樣著實有些滑稽。
“叩見爺。”
“原來是瑕月,我當時是誰,將這一向害怕女子的謝沉都給迷惑住了。”
啊?害怕女子啊……她就說謝沉的反應怎麼那麼大,尤其是自已方才靠近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哆嗦起來了。
“爺,瑕月沒有爺說的這樣。”
瑕月低著頭,她癟嘴,低下頭擦了擦眼角溼潤處,隨即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瞧著韓允默。
還真是我見猶憐啊……只不過韓允默不吃這一套!
“喲,方才你一口一個表哥的時候,怎麼不說自已沒有?嘖,不愧是從二房出來的,心思都這麼特殊。我的東西,拿出來!”
匣子裡頭的東西十分重要,韓允默沒有時間與瑕月耗,但的確他不能讓瑕月就這麼離開此處。
韓允默讓謝沉和青竹先下去,他不經意間竟然瞧見了她裙襬上竟沾了點血跡和黃土痕跡。
“我……奴婢真不知道爺在說什麼。”
她真的是太倒黴了,每次都能精準地惹到韓允默,看來她得去拜拜佛,遠離韓允默。
“不知道是嗎?那就脫了你這身衣裳,一看便知。”
要拿就拿,又不是不還給他,本來就是他的東西,只是不要責罰自已才好。
“爺,是奴婢錯了,奴婢不應該亂動三爺的東西,奴婢只不過是瞧見了茉莉中有東西,奴婢沒看的,真的沒看!”
此時不服軟,何時服軟?對方都要扒她衣裳了。
“脫了,你不是說沒有嗎?你說沒有,那就一件一件脫了,讓爺好生瞧瞧,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韓允默眼中沒有了方才的凌厲,而是滿眼試探,看向瑕月的目光充滿了挑逗之意,並上下打量,好像是在嘲諷她方才的謊言不攻自破。
脫……真的要脫嗎?
脫就脫……好在四處無人,可對上韓允默不容拒絕的霸道,她也無可奈何,不如將計就計。
“啊!”
瑕月腳底一滑,忽然跌入韓允默的懷中,而她剛解開的腰帶,也因這大幅度的動作而鬆散,衣裳從瑕月的香肩輕輕滑落。
韓允默的手下意識擋著,卻觸碰到一柔軟之處,他也不是什麼沒經驗的人,只是目光深沉地看向瑕月,這丫頭是想要色誘?
瑕月羞得漲紅了臉,整個人臉紅撲撲的,頭因害羞微微低著,一副害羞的樣子。
這丫頭定是在勾引自已,想用美人計?自已是那麼容易被誘惑的嗎?他才不是謝沉,怎會被她這麼輕易誘惑?
剛想讓她滾下去的話說出口,就對上了一雙溼漉漉的小眼,再加上瑕月一直髮抖,就好像真的是因為不小心。
“爺,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爺就不要和奴婢計較了,好嗎?好疼啊~”
為了讓她摔得更真實,她故意將腳扭了一下,骨頭錯位的聲音極為明顯,韓允默不可能聽不出來。
瑕月微微抬眸,眼中含情的弱者姿態落在韓允默眼中,如此裝腔作勢的模樣,反令他更加厭惡。
“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