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月是一路小跑,難免有些喘不過氣來,瑕月起身給她拿了一杯水,她一口氣喝完,果然好些了。
“放心,我沒事。為奴為婢,被主子責罰幾句在所難免,在其位謀其事,我做得不好,主子自然不喜。不過映月你怎麼又跑回來了,不怕被責罰嗎?”
韓府規矩甚嚴,映月是如何能三番四次順利地來她屋內?
“你傻啊,如今三爺那邊可是整個府中最重要的,三爺處置了誰,立馬就傳到大夫人耳朵裡了,大夫人的婢女白桃與我是好友,是她告訴我的。”
“多謝。”
“你和我之間,說什麼謝。”
“是,是我錯了。”
瑕月看著映月,微微一笑,映月是她開始有記憶時對她最好的一個人,可她卻能夠一眼便瞧出對方的心思不簡單。
這些日子明裡暗裡地說了很多關於大房二房的事,也說了許多關於韓家三爺韓允默的事,話裡話外仍舊是想要自已為她所用。
不過這又何妨?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