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可她要怎麼離開呢?她要想想,好好地想想。

當晚,瑕月被貴妃邀約。

“你說貴妃娘娘召見我,是要召見我去哪?”這個小太監來到鳳藻宮的時候,瑕月正在練字。

小太監回答地滴水不漏:“娘娘說這件事不想要讓太多人知曉,說王小姐你到了就會知道。”

“是嘛?既不想讓人知道,又怎會派你來呢?貴妃娘娘,是沈貴妃娘娘,還是純貴妃娘娘呢?”瑕月此時被雪盞攙扶著,對方明擺著是衝著她來的,從前她以為只要自已安分守已,那些人就不會對自已下毒手,但她錯了!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已的殘忍!

“王小姐,您就別為難老奴了,老奴只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你是奉誰的命啊?別怪本小姐沒有提醒你,我是王家的女兒,如今皇后娘娘已恢復往日榮寵,你還敢對我這般,看來你是不把皇后放在眼裡啊!前些日子御花園中的豔色,你是不曾聽聞過嗎?”

“王小姐好本事,倘若是宸妃娘娘想要見你呢?”

“我與宸妃素未謀面,宸妃娘娘又何必要請我過去,來人,將他綁起來,送到慎刑司去。”

瑕月雖未去見宸妃,當晚,宸妃竟主動來見她。

來到鳳藻宮,一路通暢,沒有一人把守,這真真奇怪。

“你似乎知道我會來?”

“宸妃娘娘手下的人似乎嘴巴不是很嚴呢!”瑕月拍拍手,她的人押著一個人上來,仔細一瞧,便是白天的那位小太監。

“你想如何?”

瑕月擺出了一個請的動作,替宸妃倒了一杯茶,“娘娘這句話說錯了,不是我想如何,而是您想如何?我與娘娘從不相識,娘娘為何主動相邀?”

即使瑕月口中帶刺,但宸妃仍舊聽出瑕月並沒有想要趕走她的心思。

“好,我今日來是來幫你的。”

瑕月挑眉,此人莫非是知道了自已的身份?不應該啊,她的動作這麼隱蔽,宸妃身在皇宮,怎麼可能將手伸得那麼長?

“我們是一路人,我也是蕭翰灃的人。”

蕭翰灃?瑕月挑眉,沒有想到蕭翰灃竟也會在皇宮中安插自已的人,不過這也實屬正常,不用點手段,怎麼能知道這麼多的訊息呢?

“你要我幫你做什麼?”

“我要你讓皇后付出代價!她根本就不配坐在那個位置上。”

宸妃眼中的恨做不得假,瑕月也很好奇,寬厚待下,嚴於律已的王皇后之前究竟是怎麼惹得這位宸妃如此怨恨?

“說說看?”

“我也不怕告訴你。其實如今的王皇后,根本就是搶了她別人所有的一切!”

這件事倒是真的聽人說過,並且整個梁都都有流言蜚語。

說是皇后娘娘的親妹妹王語嫣大逆不道、忤逆父母,甚至瘋瘋癲癲說著自已才是王情嫣,如今的王情嫣實際上才是王語嫣的事情。

宸妃看著瑕月若有所思的模樣,不由得覺得自已真的是找對人了。

“看來你也猜出來了。”

“我的確是猜到了幾分,可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幫你?”

“你幫我,我自然也會幫你。當初南苑圍場,韓允默墜於馬下之事,人盡皆知,但你想不想知道內情?”瑕月瞥了她一眼,真相?有時候真相就不顯得那麼重要了。

“韓允默的馬匹是故意被人射下的,你想知道是誰嗎?”

“莫非是皇后?”

“當然是皇后,不,應該來說是所有人。主謀是陛下與皇后,太子、三皇子都是幫兇,明明知道有危險,還要去,這不是將他人與自已都陷於危險中?當初先太子是因為韓家的緣故,所以被指定去剿匪,誰知在剿匪的途中被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