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也只能告訴太后娘娘,瑕月是我這輩子唯一想要與之在一起的人。若是她不在了,那利刃出鞘,必然見血。”

韓允默眼神冰冷,太后知道韓允默自身本就是為他的兒子賣命,只是皇帝的心思,旁人不知道,這個做母親的難道會不知道嗎?

不過,韓允默只能成為他們的人,倘若不順著他,恐怕後果會不堪設想。

若是瑕月真的能成為牽制他的人倒是好,可若不能……那才是糟糕至極!

瑕月消失不見的事情,很快就在韓府傳開來了,墨軒居的人都快急死了,這都已經過了兩日,且不說韓允默還沒有回來,這瑕月也不見蹤影,墨軒居里人心惶惶。

“青綠,是不是你將瑕月不見的訊息傳了出去?”青蘭蹙著眉,瑕月失蹤的事情,那一日只有寥寥幾人瞧見,可今日,整個韓府的人都知道瑕月不見了,要說沒有人算計,大家也不傻,自然也不可能相信。

“是爺的吩咐。”

“果真如此。”

忽然,有人尋聲而來,是青菊。

“青菊,你怎麼回來了?”

“我不能回來嗎?”青菊見青綠竟然低下了頭,嗤笑一聲,而後很冷淡地說了句,“怎麼,韓允默如今連他自已的命不在乎就算了,怎麼連旁人的命也不在乎?”

“青菊不許你這樣說爺。”

“瑕月的身份,你們這麼多人到現在都調查不出來啊?如今還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陷害瑕月,推她入水就算了。韓允默還在香中下藥,是覺得瑕月聞不出來,還是覺得自已就仗著瑕月喜歡他,所以如此肆無忌憚?”

青菊不在大梁,許久不與這他們見面,在回來的路上她就聽說了瑕月與韓允默的事,鬧得是滿城風雨,就好像是……捧殺一般。更何況映月也與她有過交情,映月早就將之前有關瑕月的事全盤托出,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只覺得韓允默這種手段太過卑劣!

“爺也是逼不得已。”

“好一個逼不得已。”

青菊冷笑一聲,索性就將一些事情全部說清楚, “韓允默早就知道我是淡影宮的人,我願意為他賣命,不僅僅是因為他救了我,還有我的原因。他並沒有讓我知道瑕月的身份,甚至故意支開我,為的就是不想讓瑕月那麼快恢復記憶嗎?我倒是想要瞧瞧,這瑕月生得如何!”

“青菊,青菊!”

青菊走到墨軒居里頭,瞧見了掛在牆上的那幅畫卷!她頓時心驚,這世間竟會有生得如此相像之人,莫非……

“還真是個美人啊!你們幾個自作聰明,替爺想要結果瑕月,結果搬起石頭砸自已的腳,且不說瑕月淡影宮護法的身份,你們覺得她為什麼幾次刺殺、落水仍然能安然無恙嗎?”

若是那人,那麼誰輸誰贏,還未可知。如今瑕月肯這樣對韓允默,他還有什麼不知足的?非要鬧得頭破血流,才肯甘心麼?韓允默就是一個瘋子,自已那樣不甘心,還想拉著旁人一同與他下地獄麼!

“夠了青菊,別以為你武功比我們高一些就可以如此指責我們,我們這都是為了爺好,爺早就不打算留著瑕月了。”

“呵~看來你們這些蠢貨到現在都沒有聽懂我說的話。五年之期已到,恕我無法再與你們這些蠢貨一同。等韓允默回來,告訴他一聲,勸他自求多福,別等真正失去了才懂得後悔,他本就一無所有。”青菊腳尖一點,飛快離開了這裡,同時,那幅畫卷也被她帶走了。

已經兩日了,如果對方是要來威脅韓允默,那現在絕對已經要來了,恐怕非也,那麼,也就只有那一處了,青菊想到了一處,飛快往那裡去。

瑕月已在這裡待了兩日了,她雖不知道這裡是哪裡,但是經常這裡會有鳥叫聲,還有十分好聞的香氣,想必這裡應該是個山谷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