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嗎?”
“嗯,我很好。”
“好了,我該走了,免得又有人說你的閒話。”
“人生在世,被說得閒話好少麼?更何況如今王昌旭那麼一鬧,整個韓府又有誰敢來惹我啊?再說了,現如今我瞧著他們巴不得你多討好我,這樣我就能原諒韓允默,他們也就不會遭殃了。”
“你呀你,就這樣非議我們韓府的人,可別讓人聽見了都。”
“聽見又能如何?我說的是事實。”
韓承嗣將一個手鐲放在桌上,是血玉鐲,色澤光滑,表面上看著精美絕倫,可實際上卻並不只是一個手鐲。
“不錯。”
瑕月將那鐲子放在手心,仔細望著那鐲子的紋路,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寶貝。
“咳咳!”
兩人同時轉頭,看向門外的人,韓承嗣同瑕月兩個人靠得不算近,但在旁人眼中卻極為曖昧,尤其是韓承嗣那目光,就注視著瑕月,不過他只是看看人皮面具是否完好?
是韓允默的人。
瑕月同韓承嗣對視一眼,並沒有理會外頭,直到兩人都聽見了推輪椅的聲音。
“王小姐,三爺來了。”
“哦。”
不鹹不淡的語氣,瑕月將那手鐲放在匣子裡,而後對著韓承嗣一笑,“韓大哥不是有事要離開,不妨先去忙吧,我這裡有小香看著。”
“也好。”
韓承嗣知道瑕月這是趕人的話,嘖,男色惑人,男色惑人啊!
韓承嗣走得很快,瑕月身上蓋著披風,本就無心招待韓允默,如今連一杯茶都不倒給他。
“三少爺來這裡,有何貴幹?”
對比瑕月對他們的態度,韓允默只是微微皺著眉頭,表面上並沒有什麼不滿。
“你不是很想讓我來,現在我來了,說吧,你為何要那麼做?”
“我沒有惡意。”
“你很聰明,知道亭子裡有迷香,有人算計你,你就以此破局,可我不明白,明明針對的人是我,你為何要幫我?”
韓允默揮揮手,讓阿瑞帶小香離開,小香是不想要離開,可阿瑞眼中的警告,讓小香還是離開了,畢竟她的主子也沒有任何舉動。
“王小姐以迷香誘局,利用二房之手讓他們誤以為你我起了紛爭,以此延長王小姐要離開的時間,並且讓人知道,是我韓允默虧欠了你,若是將來你有個好歹,必然有人會藉機提起此事,王小姐好算計。”
瑕月有些無奈,這人怎麼每次都想得這麼多,她根本就沒這個意思,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那麼她不妨順水推舟。
“咳咳~濃蘊只不過是自保。”
“自保?究竟是自保,還是為了保護旁人,王小姐比我更清楚。”
“我聽不明白。”
“聽不明白?”
只見韓允默當著她的面,就這樣站了起來,瑕月眉心蹙了蹙,眼底閃過一絲輕微的詫異,這人難道是認出自已來了,就當著她的面就這樣站起來,等等,他應該不會把自已解決了吧?不成不成,她得想想辦法。
“這世間只會有一個蠢貨,白白讓自已疼,讓自已痛,就只為了旁人能過得更好些,既然走了,為什麼還要回來?”
瑕月眼角一跳,原本冷峻的目光中出現了一絲暖意,她走向韓允默,用最平淡不過的語氣說著:“因為我不想讓你好過,我不是大梁人,我從來就沒有守宮砂,所以你藉機渾水摸魚,讓我誤以為你我有了夫妻之實。其次,在萬佛寺我全部都聽見了,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替我做選擇,為什麼讓人拐走我,嗯?”
瑕月前段時間就已經徹底調查過了,上次在山谷中派來的其實有兩撥人,一撥是暗中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