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國仔細一回憶也注意到了一個細節。

最近賈張氏回家的時間的確挺晚的。

想一想賈張氏之前沒有錢的時候,天天都在家裡。

畢竟沒錢出去也幹不了什麼,吃口飯都辛苦,出去幹什麼呀?

現在這麼一想,賈張氏肯定是兜裡有了錢,所以才出去的。

不用想也知道賈張氏肯定是又去別的大院找人打牌了。

一想到這裡王建國就嫌惡的很。

賈張氏這個人又老又饞,還特別的喜歡打牌。

家裡日子都快過不安生了,還想著出去打牌。

想到這裡,王建國他就把傻柱又從地上拎起來。

“你告訴我,你跟崔大可這麼搞,做了多久了?”

王建國把傻柱拎起來,傻柱以為王建國又要打他,嚇得不輕。

而這個時候真話符的效果還沒有過,傻柱還是老老實實地開口說了真話。

“半個月。”

一聽他說是半個月,王建國就在心裡開始算賬了。

半個月,一天四十塊,半個月可就是六十啊。

這六十塊錢不少工人不吃不喝也得三個月才賺得上。

這數目說出去不說不少的,王建國一思量又把傻柱給放了。

真把賈張氏給弄出去,也得讓她先把這錢給賠了。

傻柱這人家裡不缺錢,這六十塊錢不過也就是他一個多月的工錢。

只不過他那大半的工資都給到了賈家,所以才顯得他家緊巴巴。

要知道傻柱在四合院裡的工資可是排進前三的。

這傢伙只有一個妹妹在讀高中,也沒有家室,可是相當的省錢了。

但他一天到晚的非要去接濟秦淮茹那麼個有夫之婦。

秦淮茹又捨不得賈家,傻柱這麼天天接濟下去也不是個頭。

可傻柱自己想不明白,四合院別的人也不會去勸。

畢竟四合院裡誰不是把傻柱追秦淮茹這件事情當個笑話看。

他們都巴不得傻柱再多追幾年,茶餘飯後的笑料也更多一些。

看著傻柱在地上打滾的樣子,王建國也很不耐煩。

他一腳踢在傻柱的屁股上,啥都在地上一滾溜的趕緊走了。

開玩笑,傻柱根本打不過王建國,這個時候跟王建國發難,只會被王建國揍的更慘。

而且傻柱的妹妹何雨水這個時候應該也快下課了,要是要讓妹妹看見自己在門口被人打,那多不好意思。

和雨水本來就不親近傻柱,要知道傻柱待的這事兒,不得跟傻柱急啊。

看著傻柱溜了,王建國也就回到了院子。

王建國清楚的很,就賈張氏那個性格,拿到的錢肯定都去打牌了。

那肯定是一分一毫都沒有補貼家用,如此想來賈家肯定還是又窮又苦。

王建國想著就回到了自己家裡面,賈張氏在打牌,那肯定得晚上才會回來。

想了想,王建國就想到了一個不錯的妙招。

棒梗是個小學生,早就已經在家裡面了。

王建國想了想就來到了賈張氏的門口。

賈旭東的房間被挪到了裡面,現在也不能在外面看風景了。

王建國隨便在門口弄個什麼動靜,棒梗就從窗戶裡探出了頭。

他到底是個小孩子,看什麼都稀奇,再加上又是在寫作業。

誰家孩子寫作業專心,都是盯著窗戶外面有意思的事兒瞧呢。

王建國疊了個紙飛機,從窗戶口飛過去,棒梗就跟稀奇的啥似的竄了出來。

為躲避嫌疑,王建國就在那屋角邊邊上。

看著棒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