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什麼地方做錯了?”他小心翼翼的問。

丁秋楠嘴角泛起嘲諷的笑容,從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眼:“你能有什麼地方做錯呢,我覺得倒是我錯了。”

“這事跟你沒有關係,為你洗脫冤屈,是因為我們倆再怎麼說也是朋友。”

也不知道是不是王建國的錯覺,他覺得丁秋楠把朋友兩字咬得非常緊。

他挑眉,上前逼近她。

兩人距離極近,丁秋楠呼吸盡在眼前,她瞳孔瞬間放大,臉上也沒了嘲諷和冷傲,顯現出幾分小女兒家的嬌羞。

王建國心中覺得好笑,無論平日裡再怎麼傲的女人,遇到這種狀況時都會變成嬌羞的模樣。

他一臉壞笑的看著她,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你做什麼!”

丁秋楠一向發冷的眼眸中夾雜著隱隱水光。

王建國一把抓住丁秋楠的小手:“我知道你為什麼生氣。”

“以後我會注意。”

他話音落下,肉眼可見的丁秋楠臉色越來越紅。

她又伸手推了兩下他的心口:“你胡說什麼!”

“快起來!再不起來我告訴公安局耍流氓了!”

王建國低聲笑了出來,看著他小手的那隻大手越發收緊,拇指在細膩的俏臉上微微摩擦:“你捨得嗎?”

“以後我會注意。”

丁秋楠好看的睫毛微微顫動,整個人軟軟靠在了他身上,她身上有股子令人喜歡的幽香。

王建國輕嗅了兩口,一把將她抱起:“以後有什麼直接跟我說,我猜不透你的心思。”

將她放在衛生所休息的床上後,他起身去關了門。

王建國在丁秋楠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

聽到這話,丁秋楠眼睛瞪的比剛才更大,她還沒來得及拒絕,聲音就被淹滅於唇齒之間。

這次她是真的什麼都不敢說了,只能用雙大眼睛憤怒的看著王建國。

這小樣子,倒讓人更加憐愛。

王建國在衛生所陪她到天黑,離開時放了五十元在桌子上。

丁秋楠一見錢臉色忽然就變得不對了,呼吸都加重了不少。

王建國知道她在想什麼,連忙解釋:“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這錢就算是我的謝禮,還有你拿去買件好看的衣裳,好嘛?”

王建國解釋的聲音非常柔和,丁秋楠在聽到後點了點頭,總算是不生氣了。

見她臉色逐漸緩和回來,他長長吐出口濁氣,哄女人什麼的是真的很難。王建國解釋的聲音非常柔和,丁秋楠在聽到後點了點頭,總算是不生氣了。...

見她臉色逐漸緩和回來,他長長吐出口濁氣,哄女人什麼的是真的很難。

離開衛生所,天色已經逐漸暗了下來,王建國嘴角一直掛著笑容。

丁秋楠是大家都知道的高嶺之花,但是,她很熱情大膽,是他接觸過感覺最好的。

“我奶最近這幾天可老給我拿好東西回來,昨天我奶說要給我拿拔絲紅薯,我想想就覺得嘴巴甜滋滋的。”

“拔絲紅薯那東西可好吃的很呢,你們肯定都沒吃過,我奶就是厲害。”

“她最近幾天可是有工作了!”

王建國走到半路,棒梗那驕傲帶著吹牛逼的聲音傳入耳中。

聽到他說,他奶奶最近拿了不少好東西回去,王建國忽然有個想法,默默的走進發出聲音的地方。

只見棒梗站在最前頭,他面前站著幾個孩子,都是這片最調皮搗蛋的。

他正眉飛色舞的和幾個孩子吹著牛,另外幾個孩子聽著嘴上口水都流了下來,不住的耷拉在地下,肉眼可見的有多不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