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塞爾突然直接出聲打斷了溫斯頓-威爾士利的敘述,他對著貝克特說到:“好了,我們似乎沒有必要再在布萊克-威爾士利議員的辦公室裡談論這件事情了,你不認為,溫斯頓-威爾士利先生接下來的話,不應該再在這裡說了嗎?”
貝克特立即就明白過來了卡塞爾出聲打斷溫斯頓的用意是在為了她和警局著想,因為今後要是在法庭上需要溫斯頓的證言指控那名真正的兇手的話,現在貝克特所在的地方的確是不適合繼續就此事詢問下去。
而布萊克-威爾士利現在也不再懷疑卡塞爾會不會是自己的政敵派來的了,很明顯,人家還真的是為了自己那個從未謀過面的閨女的謀殺案來的,而且自家那個蠢貨弟弟所說的一切,已經讓他明白了自己的弟弟和自己的母親就算在這件案子裡面沒有直接出手害死自己的女兒,但至少也是扮演了一個極不光彩的角色,而卡塞爾現在阻止溫斯頓的這個做法,就是人家明顯的一個示好的行為,把溫斯頓帶回警局去仔細詢問,可以有效的避免自己的尷尬。
這叫什麼破事兒啊?自己的親弟弟和親媽,合謀趕走了自己的愛人不說,還漠視了自己的親閨女被殺?凸………
布萊克心裡是怎麼感覺得,是曰了狗還是被狗曰了卡塞爾並不知道,但是他知道現在的布萊克臉上還能勉強維持得住的營業笑容,一定會在自己和貝克特帶著溫斯頓-威爾士利離開之後就迅速的崩塌,自己今天來的其中一個目的是為了交好布萊克的,可不是為了看他的笑話,以後大家成為仇人的,所以,在溫斯頓準備直接說出兇手的身份以及原因之前迅速的喊停,才符合卡塞爾今天來這兒的目的。
不然卡塞爾何苦用自己的私人關係和布萊克-威爾士利聯絡會面?不就是為了賣他一個好嘛?現在看來自己的策略還是基本成功的,那麼,接下來那些不太適合在布萊克辦公室裡問溫斯頓的話,就留著回警局問算了!自己已經達到了目的,讓貝克特給布萊克留下了一個比較深刻的印象,但是隨著話題的深入,貝克特詢問溫斯頓的一些東西實在是不適合在這裡問了,何必把剛剛給布萊克留下了的好印象給添上一些瑕疵呢?
卡塞爾的這種知情識趣,布萊克-威爾士利非常清晰的感受到了,的確,根據自家那蠢貨弟弟的描述,接下來就該是說道自己的母親在這件事情當中扮演的那些不光彩的角色的問題了,而自己身為兒子,是聽好呢?還是不聽為好?
現在多好?極為有眼色的卡塞爾主動的攔住了那名身材好的能夠直接去當模特的警官的問詢,自己也能夠保持住體面,就算這樣的行為是掩耳盜鈴,但這不就是上層階級最為在意的體面嗎?卡塞爾這種和自己一個階層的人,果然十分懂得分寸!那麼人家卡塞爾剛剛做的那個小小的,讓自己今後關照一下那名女警官的暗示,說不得就得就此答應下來了!
貝克特才沒去管卡塞爾和布萊克之間關於自己的那些隱晦的互動呢,她只是站起身來,禮貌的先向布萊克點頭示意了一下之後,才回過頭來看向溫斯頓-威爾士利:“跟我們走一趟吧,溫斯頓-威爾士利先生,我們需要你和我們一起回警局,就奧利維亞的這件案子,做一個詳細的筆錄!”
溫斯頓-威爾士利有點驚慌,也有點不知所措的從坐著的沙發上站了起來,看向自己的大哥,剛剛貝克特所說的地方檢察官或許會將他一同列入謀殺案共犯的話,讓他有點擔心自己的前程,所以,習慣性的將求救的目光看向了自家的大哥,希望他能夠拉自己一把。
布萊克頭疼的看著自家的這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蠢貨弟弟,有心想不救他吧,這混蛋又是自己唯一的親弟弟,再加上最近一年自己的母親患上了阿茲海默症,已經開始有了一些具體的症狀,那麼就算自己母親當年拆散了自己和奧利維亞的母親,就算她十年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