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西幹頭後邊還跟著十幾個人,手裡也是這麼一根鋼管,望向柳隨風的眼睛裡透著侵略性。
柳隨風心道我都把姚家村搞的這麼慘了居然還有人回來找老子的晦氣?這已經不是勇氣了,而是十足的頭鐵啊。
“我就提醒一聲,張姨您看著辦,有時間的話哥們幾個過來幫您清掃清掃,走了!”
莫西幹頭懶洋洋道。
等等,不動手麼?不搞事麼?就這麼走了?您出來混的能不能不要這麼慫啊?柳隨風算是看出來了,姚景元改變策略了,從自己身邊下手,從無辜的鄉親們著手,威脅他們,讓他們孤立自己。
這樣久而久之自己在鄉里就身敗名裂了。
“張姨,您先切肉,我去去就來,”柳隨風笑著安慰了下張姨,隨後拍了下季默的肩膀,示意他跟自己過來。
“你要做什麼?”
季默見柳隨風的臉色有點不太對勁,心中產生了一個不那麼好的預感。
“有些人你不把他打服是不知道你有多厲害的,”柳隨風道,“有些人哪怕知道你多厲害還是要往死裡去得罪你,因為你善,你好欺負.”
“說到底還是拳頭不夠硬啊,沒把膽子給他們打爆啊,”柳隨風一邊說著,腳下的速度越來越快,伸手抓住了莫西幹頭的肩膀,用力往後一拉。
莫西幹頭感覺手上像是被一副老虎鉗抓住一般,不但動彈不得而且還感到了鑽心刺骨般的疼痛。
“哥們很愛衛生啊,”柳隨風淡笑著望向莫西幹頭。
莫西幹頭想哭的心都有了這姚景元怎麼搞的,不是說這小子很弱的麼?而且你這句愛衛生是什麼意思,這不是牛頭不對馬嘴的麼?“放開雞頭哥!”
莫西幹頭身後眾男子出聲了,瞪著柳隨風的眼裡帶著狠意,又帶著一絲畏懼。
看來柳隨風的兇名在鄉里已經有些影響力了。
轉念一想,一個有些邪惡的計劃出現在柳隨風的腦中。
“我就不放,你能怎麼樣?鳥我啊?”
柳隨風笑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放開我雞頭哥!”
男子鬼叫著衝上來,但沒走兩步聲勢就小了很多。
身邊其他的小弟們並沒有跟著他一塊衝,他彷彿就是個孤兒一樣向著柳隨風過來了。
臭罵他們不講義氣已經為時已晚,他高傲的自尊也不允許他如此退後,只得大吼著向柳隨風殺來。
就算要被打死,骨氣也不能丟,江湖人可能還能高看自己一眼,說不準就把名氣打出去了呢?鋼管距離柳隨風只有十厘米的距離了!柳隨風出手了!只見他單手捏拳,一記狠狠地轟出,眨眼間身子向前突進了一米,而正要用鋼管砸他的男子已經不知所蹤。
莫西幹頭的眾小弟四處找那個人,可是那小子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不見了。
片刻後,一聲清脆的“pia”響出現在他們耳畔,循聲望去只見一個男子衣衫凌亂地趴在地上,地上流了一灘血。
眾小弟上前想看看傷勢,只見那小子嘴角流血,眼神渙散,竟是失去了意識。
“啊,敢對鋼彈哥下如此毒手,拿命來!”
眾小弟見鋼彈哥都這樣了,一時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那股子憨勁兒全上來了,揮舞著鋼管如飛蛾撲火一般衝著柳隨風而來。
他們來得正好,柳隨風一記炮拳轟出以後手臂上還有強烈的出拳的衝動,他正愁這股子衝動無處宣洩呢。
“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不客氣了,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恐怖!”
柳隨風黑著臉向著衝在最前面的小弟而去,暴起一拳,小弟便像是沙袋一樣向著高處拋飛而去。
小菜場還是要做生意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