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鹿!!”

不能讓祁鹿去母親那裡,如果母親死掉了,就真的沒有機會變回來了,白鶴縮回車裡急切的讓鈺開車。

“調頭!快調頭,我們回去!”

鈺早在白鶴說之前就已經在嘗試啟動車子了。

“撞報廢了!”

於是白鶴又把手伸到宋朝面前,抓著他的手一頓搖晃,著急的恨不得吃了宋朝。

“再試試能不能把我這玩意摘了,快想想辦法啊!”

但是蛛絲一碰到這手銬就會變成普通的蛛絲,根本沒辦法毀掉這個手銬。

宋暮從副駕的位置探出頭,盯著白鶴的手看了一會,語氣嚴肅的給出了建議。

“哥哥,把他手切了。”

沒辦法毀了手銬,把手切了也能達到拿下手銬的效果,白鶴眼前一亮,也同意了宋暮的說法。

“沒錯!切了我的手,快!”

本人都同意,宋朝甩出蛛絲,幾乎是碰到面板的一瞬間,白鶴的手就被齊齊切下,血液濺到了宋朝的臉上。

得到解放的白鶴一瞬間就化成火焰從車窗竄出去,火焰當著宋朝的面竄出去的,炙熱的溫度透露著白鶴的憤怒有多大。

“哎!帶上我們啊!”

鈺急忙朝白鶴喊,但白鶴已經不見蹤影了,這時,站在一坨影子上的戚柳貴飛速掠過,鈺眼疾手快的一把薅住他。

“牢大!帶上我們一起!”

然而鈺被薅住後急忙甩開他,剛正不阿的大聲宣誓。

“誰是你們這群罪犯的老大,我可是祁部長的朋友!”

下一秒,鈺救把戚柳貴的腦袋按到了車門上,抓著戚柳貴的頭髮砸了兩下。

“我祁你爹個頭!祁鹿可能要去殺母親!你要為了一個臥底身份丟了母親嗎?這個狗屁身份本來對我們就沒什麼大用!”

聽到鈺的話,戚柳貴本來都要升起來的火氣直接澆滅,操控影子拖起幾人就往前追。

與此同時,除了戚柳貴,剩下幾人從懷裡掏出面具戴好,身份還是得保護好的。

“我的錯,我不知道母親在那……”

這會鈺也有些愧疚。

“我也有錯,你又不知道,跟你動手我也是衝動了,你這種細皮嫩肉的公子哥哪裡像我們其他人皮糙肉厚的,哪能挨那麼兩下。”

雖然鈺是在道歉,但是戚柳貴總感覺他在陰陽自已,又找不到證據,沉默了半天才憋出來一句話。

“沒關係,我理解。”

祁鹿順著能量波動一路找到了白鶴的家,這個時候,整棟房子已經變成了巨大的肉瘤,像心臟一樣跳動著,周圍沒有詭獸,很可能母巢還沒有完全形成。

必須要在它形成前解決掉!

這是祁鹿最真實的想法。

抬手召喚藤條,毫不猶豫的向這個未成形的母巢攻去,這種級別的母巢成型,對炎國來說一定是大麻煩。

然而,不具備自保能力的母巢並沒有像祁鹿想象的那樣被毀掉,在藤條即將碰到母巢的瞬間,熊熊大火轟然炸開,燒的藤條噼啪作響。

但是這點力度根本不足以對藤條造成太大的傷害,白鶴自然知道自已的力量根本不夠,但是他還是想擋下這一擊。

一顆想要守護母親的心狂躁的跳動,長久以來的桎梏居然在這種時候被打破,白鶴感到力量在暴漲,這是三階的力量。

火焰徹底將藤條化成灰燼,祁鹿看到這一幕也生氣,這群真的是回回都能蹦出來整點麻煩!

祁鹿不打算跟白鶴廢話,對待罪犯最好的方法就是抓捕他,或者崩了他!

戚柳貴在距離戰場很遠的地方一個急剎,將影子上的幾人甩了出去,鈺一個翻滾穩穩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