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脈獸也很神奇,我也不能篤定的跟你說,但獸卵的確是能吸引血脈獸的靠近。

突然薑糖感覺自己想到了什麼,“話說這毛球居然是血脈獸呀,我以為是什麼變異的老鼠。”

毛球聽到薑糖的描述,狠狠的咬向她的手指,但並沒有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我來只是想告訴你,我知道你在查什麼,我建議你不要再查下去了,老老實實回你的臨淵城,你父親還是有能力保你的”。

“嗯,那我不接受你的建議,還有別的事嗎”?

男人起身向她走去,“那你不想回臨淵城,就是說你想跟我走嘍”。

說著,男人的手漸漸摸上了薑糖的臉頰。

薑糖感覺自己就像被蠱惑了一樣,沒有反抗。

“糖兒妹妹,在嗎?我要進來了”,洛基在門外敲著門。

薑糖立馬清醒了過來,等再反應過來時,面前已經沒了人影。

男人輕飄飄的話傳來。

“這個尾戒,我很喜歡,謝謝”。

“謝你個大頭鬼,是給你的嗎?”薑糖無奈的嘆了口氣。

薑糖感覺想抽死自己,居然說他是好人,最近好人卡是不是發太多了。

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壞蛋放進暗袋。

“殿下請進來吧”。

“糖兒妹妹,今天玩得可開心呀?”

“謝殿下,糖兒很開心,現在感覺有些累了,想早點休息。”

“那,那好吧,糖兒妹妹休息吧,那個,沒有什麼給我的嗎?”洛基露出期待的眼神,薑糖甚至從他的眼神中讀到一絲絲的嬌羞,什麼鬼。

“哦,殿下,那些東西可能入不了您的眼睛,就不送殿下了”。

“好,那我先回去了,你早點休息”。

“對了,明天的宴會,我讓人給你準備了衣服”。

“謝,殿下”。說著薑糖就開始準備關門。

洛基看著關上的門,握緊了拳頭,“薑糖你怎麼就不明白我,算了,你早晚都是我的人。”

晚上薑糖抱著壞蛋,摸了摸它,“壞蛋,你說今天那個人不是城主到底是誰呢?”

父親那天離開帝都的時候,我明明記得,我見過他的身影,他為什麼找我呢?

“好奇怪,哎,好亂呀,羽哥哥的事,還沒有進展,又出現一個莫名其妙的人。”

迷迷糊糊中,薑糖便睡著了。

早上侍女送來了衣服。

“薑糖小姐,這是殿下特意為您挑選的衣服”,侍女為薑糖換上了綠色的水袖紗裙。

“小姐,您穿這身衣服真好看,特別襯您的膚色。”

薑糖違心的說著,還是殿下的眼光比較好。

跟隨著侍女的引導,薑糖到達了宴會的大廳。

薑糖來的並不算很早,尋找了一個角落,乖乖的坐下。

想必其他城的公主都已經知道自己現在面臨的情況,以前的好朋友,現在也沒有理自己。

哎,人心就是如此涼薄的。

薑糖坐在角落裡,偷偷的觀察。

這時心悅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薑糖旁邊,小聲的說到:“寶貝兒,你什麼情況啊?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啊?我老爹不是說你會來找我們嗎”

“額,一言難盡,心悅你怎麼也來參加這個宴會了“”?

你說呢?還不是我聽父王說你來帝都了,被我父王拉來的,心悅的母親原來是城主夫人,但是後來,他母親早逝,寧伯伯又重新娶了其他的女人,生了兩個女兒。

寧伯伯在大義面前是真男人,在這兒女情長方面真是令人唏噓,心悅那後媽一直對心悅冷冷淡淡,說不上有多好,但也沒讓她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