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靜靜的承著他瘋狂的親吻,任由他大掌撫過。

他灼燙的唇轉轉在她的唇齒裡。似乎比任何一次都要來的熾烈深刻,如此激烈的親吻,仿若是要在她身上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跡。

不知過了多久,看著她已經渾身癱軟,呼吸困難,他才放開她。

四目相對,彼此眼眸中都是悲痛,半響,靜姝轉身飛身離去。他靜靜的看著飛離的方向。不知在想著什麼。

九月,謝子洲告假一個月,住在了寺院。他不想呆在謝府,看著母親整日洗淚懺悔。也不想看著他和謹茹曾經住的院落。他不知道自己何去何從。

每日裡跟著和尚們做早課,晚課,閒於時間除了幫著寺院打掃院落,提水,澆菜園子。便是畫著一位女子。

謹茹再有一個月便要成婚了,十月也是十國在佑安國舉行道統學術辯論會的時間,和謹茹婚禮日子只差十天左右。

帝都懸崖附近有一處草垛房子,兩位女子正在照顧著一位昏睡的婦人,將婦人沐浴後,此時正在幫按摩著身體。

直到晌午,兩人才停下手休息了下來。

紫衣女子看著發呆的白衣女子,“下個月便是你的婚禮,這個月你時常發呆,是不願意嗎?”

白衣女子未抬眼眸,“我也不知道,最近心裡總是莫名的很痛。總是覺得自己心空空的。”

“你若不願意,為何當時答應了婚事。”

我最近才清楚的知道,我心裡對林奕只是感謝,感謝他能接受我這嫁為人婦過。我對他談不上喜歡還是不喜歡,我到現在也沒有覺得願意還是不願意,只是心了莫名一陣疼。

紫衣女子思慮了會,你的記憶是用藥暫時封住了,你曾經愛過一個人,並與他成了婚,他傷害過你,倘若你願意回覆這段痛苦的記憶,我幫你回覆,你考慮完,告訴我。

夜深人靜,整個草屋裡只聽見樹上蟬鳴之聲。

白衣女子一陣頭疼欲裂,一聲慘叫傳出草屋,頃刻間白衣女子恢復了記憶,沒有頭痛之感,但是曾經的記憶浮現在腦海中,她依舊清晰記得她被人長劍刺入之時,她愛的男子扶著另一個女子,一臉擔憂之色。心痛瞬間襲擊全身,呼吸都困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