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志疑惑道。
“你是……”
孫寧定睛一看:“噢!方州的林志!”
林志說道:“認出我就好,說明以前在朝廷的時候沒有白庇護你,現在馬上,跟我逃走!”
“?”
孫寧疑惑道:“為什麼要走?”
林志反問道:“你個俘虜血性都被俘了嗎?”
只見孫寧深呼一口氣,靠坐著說道:“我說你,是不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搞清楚自已的立場啊。”
“你!”
林志指著孫寧。
孫寧握住林志的手指,嚴肅地說道:“現在的朝廷,已經不是我們印象中的了,雖然你以前有恩於我,但我不會站錯隊。”
林志激烈回答道:“你有什麼能證明你有沒有站錯隊!”
“現在我們能安穩坐在這裡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孫寧回答。
“……”林志沉默。
孫寧繼續說道:“林志,別再一意孤行了,這個世界上有些東西並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想必你也切身感受到了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了吧……”
“怎……”
林志露出了驚恐的表情,顫顫巍巍地坐到了一旁。
“怎麼可能……”
“那什麼才是真。”
林志說道。
“錢,這個東西不會欺騙人的。”
孫寧回答道。
“是嗎……”
林志癱坐在一旁,長舒了一口氣,眼神裡盡顯疲憊。
顧銘回到了陣中,身後跟著歐已父子還有張晉恆。
餘弦看著顧銘滿是血的手臂說道:“包紮一下吧。”
隨後遞給了他一卷紗紙,顧銘接過紙,說道:“到達西京,還有多久。”
餘弦回答道:“順利的話,大概一個月左右。”
顧銘說道:“是嗎,看來得加把勁了,今晚就出發吧。”
餘弦繼續說道:“這倒是無所謂,那三個小鬼到誰的手下。”
“到你手下吧,畢竟我們幾個你最細心了。”
顧銘笑著說道。
“啊!?”
餘弦詫異道,但也不得不接受。
“師父,你過來一下。”
顧銘繼續說道。
“對了餘弦,你把彭真金和吳信也叫過來,我們在後方。”
“好。”
餘弦回答。
吳信說道:“什麼事啊顧隊長。”
餘弦帶著彭真金,吳信過來。
彭真金說道:“所為何事?”
只見顧銘找了一片空地,空地裡,顧銘,歐已,彭真金,餘弦,吳信齊聚在此。
顧銘率先開口:“你們難道沒有察覺到奇怪的地方嗎。”
彭真金說道:“你是說剛剛那個自殺的人?那確實挺奇怪的!”
餘弦說道:“怎麼可能是那個啊,雖然說那個人的確有點看不懂。”
顧銘搖了搖頭說道:“我是說我們一路走過來,朝廷派的援軍越來越少了,到這裡索性就沒有了。”
吳信思索片刻後,說道:“說起來,好像是的!”
歐已望向顧銘說道:“說明朝廷……”
顧銘說道:“對,正在密謀一件大事。”
歐已又說道:“雖然這麼說是沒錯,但是朝廷如今的軍力,也起不了什麼勢吧。”
顧銘緩緩說道:“我真正擔心的,是朝廷有我們不所知的力量。”
“……”
餘弦望向顧銘。
“!”
吳信驚訝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