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殷勤的將王嬤嬤和連昭議帶到清風居。
清風居早就被佈置好，桌椅排好，姑娘們依次而坐。
雖然桌椅在外配置一樣，可筆墨紙硯自然是以秦氏的嫡女為尊。
高門大院注重細節名聲，也重嫡庶。嫡庶有別，份例都不一樣，因此也沒人會說秦氏德行有失。
“嬤嬤，連夫子，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好好伺候貴客。”
秦氏臨走還不忘叮囑伺候的丫鬟。
秦氏走後，兩位夫子開始教學。
兩位夫子對姑娘們一視同仁，第一天，幾個姑娘暫時沒有露出馬腳，乖乖學習。
就連最不著調的商蓉也十分聽話，不滿商柚和商雪，卻也沒有發作。
第一天很快過去。
課後
商顏走上前對連昭議盈盈一拜。
“夫子，顏兒在家中常常做詩，待會兒去夫子院中，還望夫子幫顏兒指導一二。”
連昭議如今住在城南舊區，偏向百姓居住的地方。路途還是比較遠的，所以在商家授課的時間裡，住在商家的存菊堂。
“好，早就聽說二姑娘才情出眾，今日總算能飽覽一番。”
連昭議當年在京城也是才貌雙全的才女，對詩詞品鑑很有興趣。
商雪有些不高興，停在原地想等等連昭議。
他娘不是說，外祖父對連昭議有恩，那她應該只緊著她一個人啊，沒事和商顏有那麼近幹什麼？
商蓉出來就知道商雪也想和連昭議搭話，過去時，肩膀故意撞了商雪一把。
商雪被撞得一個趔趄，險些栽倒，好在被丫鬟扶住。
她還沒開口質問，商蓉先開口了。
“六妹妹沒事吧？我還以為你會躲開呢？沒想到你是專門站在路中間擋路的。”
商雪的話卡在喉嚨，商蓉都說了，她在怎麼表演也沒用，只能委屈巴巴的看著。
誰知商蓉鳥都不鳥她。
直接過去，還在她耳旁威脅。“少和我來這套，再敢算計我，打不死你個小賤人。還有收起你那些小心思。”
商蓉意有所指。
雖然她不喜歡姐姐那盛氣凌人的樣子，但那是她親姐姐。她沒本事和連夫子談論詩詞歌歌賦，姐姐能啊！
自然機會就是姐姐的，商雪想都不要想。
等連昭議和商顏面帶笑容的出來。
商雪收起眼中的淚，對連昭議行了個禮。
“夫子，姨娘想請夫子聚一聚，可嘆早上沒有時間。如今下課，夫子可去香荷院坐坐，外祖父給夫子帶了酥餅。”
連昭議聞言面色一冷。
這不妥妥的有事相求，赤裸裸的威脅。
商顏從中嗅出了不尋常之處。
“夫子既與陳姨娘是故交，那下午便去坐坐。顏兒不急，詩詞而已，什麼時候都可以的。”
連昭議想了想，還是去看看。
她也是高門大戶出身，夫家也是名門望族，後院裡的勾當，自然知道不少。
妻妾相爭見得多了。
“那好，明日再與姑娘探討。”
商顏規矩行禮拜別。
商雪帶走連昭議，表情略有得意。
商玉跟在商蓉後面，什麼話都不敢說。
等連昭議走後，商顏的臉色立馬拉下來。商雪還敢挑釁她，看來得給她一點教訓。
“我就說她不是個好的，小小年紀這般無恥，還不知道長大能成什麼樣呢？”
商蓉憋著嘴，當初就該讓父親狠狠的罰她們。就算聯姻，也該把她們關在院子裡等到嫁人。
商顏沒說話，看了看商蓉。心裡嘆氣，說實話，她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