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洪基或許會讓他親自去見李瑾瑜。
兀顏光去不了,耶律南仙卻是可以去的,所以當李瑾瑜到達燕雲牧場,看到的不僅有軍報,還有耶律南仙。
“南仙,這是怎麼回事?遼國敗的實在是太快,兀顏光在佈局麼?”
李瑾瑜看了看陣圖,發現兀顏光雖然被打的潰敗,十一曜大將戰死,士卒四散奔逃,實則暗中形成了包圍。
根據玄女天書的記錄,這似乎是從太乙混天象陣變為天一遁甲陣。
雖然在此期間損失不小,但如果計劃成功,或許能夠反敗為勝。
這算什麼?
示敵以弱?請君入甕?驕兵之計?
李瑾瑜砸了咂嘴,心說兀顏光腦子是不是壞掉了,他的對手,可是滿清的多爾袞啊,不怕偷雞不成蝕把米?
耶律南仙苦笑道:“佈局?可以說是佈局,也可以說是決戰,否則按照如今的局面,哪還有取勝的機會?”
“你麾下的那些勢力呢?”
“若是沒有我穩定局面,恐怕內部已經徹底混亂,現在才明白,沒有強勁國力支撐,一切野心都是虛妄。”
“倒也不能說是虛妄,只不過處在四戰之地,本就可能會遭遇這些。
想要左右逢源,互相制衡,後果就是被前後左右夾擊,你爹這方面做的非常不錯,他沒有那種愚蠢的想法。”
李瑾瑜感嘆道:“不要覺得你爹性格軟弱,你爹曾經也是強人,也曾壓下楚王的叛亂,只不過時局就是如此。
如今的局面,容不得你爹強硬,你爹能做的就是委曲求全,不僅要承受諸多屈辱,還要被許許多多的人誤解。
別人可以誤解,但你不行。
你爹不是絕世無雙的大英雄,至少算是守成之主,手中就這麼點家底,只能做到這樣,要不然還能如何?”
耶律南仙道:“我從來都沒有鄙視我父皇,我只是有些無奈,如果給我更加廣闊的舞臺,未必不能攪動風雲。
我能夠猜到你的目的,也知道我不可能攔住你,我只想去一趟戰場。
當年咱們在戰場上相識,如果遼國註定要被你吞併,那麼我不如……”
“停!”
李瑾瑜打斷了耶律南仙的話:“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如果我想趁機吞併掉遼國,怎麼可能只帶三萬人?
我是來幫你們擊退滿清的,那就肯定不能夠反悔,你能不能對我稍稍多幾分信任,我像急功近利的人麼?”
耶律南仙嗔道:“至少在你面對我的時候,總是會急不可耐,而且你沒否認我的話,你只是在追求穩定。”
李瑾瑜笑道:“世上沒有人能夠否認這句話,如果我否認,那就只是虛偽的謊言,我至少不會對你說謊。”
耶律南仙略有些感嘆:“你真是個殘酷的男人,當年我就知道,你不是池中之物,你比我想象的更可怕。”
李瑾瑜道:“我姓李,我體內流著天可汗的血脈,我腰間懸掛著天可汗的紫金龍玄劍,我怎麼可能溫和?”
耶律南仙道:“既然如此,那就讓我看看天可汗傳下的兵法,你覺得兀顏光是繼續佈局,還是改換計劃?”
李瑾瑜道:“行軍打仗,最忌諱的就是臨陣換將、朝令夕改,但兀顏光此時處於潰敗,具體計劃只有他知曉。
就算改了計劃,也沒什麼影響。
若是我來統兵,就用潰散至四面八方計程車卒襲擾,同時聚集主力,選擇一處險關大城固守,絕不輕易出戰。”
耶律南仙道:“如果潰散計程車卒能夠襲擾滿清,那還算是潰散麼?”
李瑾瑜道:“兀顏光為了佈局,把麾下二十八宿分別派遣出去,扣除戰死的和留在身邊的,還有七路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