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光義的內心燃起熊熊烈火。
皇位!
皇位!
皇位!
一遍又一遍的重複,一遍又一遍的壓制在心底,畢竟現在剛剛搭建好草臺班子,還沒有真正佔據一片領土。
無論內心多麼的煎熬,哪怕被滾油鍋炸了五臟,也必須深深的隱藏。
在隱忍方面,趙光義很擅長,畢竟有一個強大的兄長,自幼便習慣於站在兄長身後,早就已經放平心態。
趙光義能夠放平心態,武三思卻沒有這種想法,當年在武周怎麼說也是威風凜凜的王爺,到了苗疆之地,難道要伏低做小不成?你有這個資格麼?
武三思握著手中的天怒劍,感受著劍鋒上的殺氣,露出陰冷的笑容。
對於這些人的想法,李瑾瑜不能說完全知曉,至少也知道七八成,畢竟去西域之前,專門讓虛若無負責此事。
不是為了武三思、趙家、天命教,而是要把與他們相關的人,一張大網全都撈起來,然後把他們炒成一盤菜。
就如同家宴的時候說的,武家的某些毒瘤,肯定是要辣手拔掉。
一點根都不能留的拔掉!
不過趙家聚攏的那些人,倒是不錯的勞動力,苗疆需要多開闢幾條路。
李瑾瑜心中思緒萬千,虛若無卻有些坐不住,他是聰明人,聰明人的缺點就是容易想太多,另一個缺點,就是無論什麼事情,都想要找尋到答桉。
哪怕是兩頭堵、自相矛盾、強詞奪理的悖論,虛若無也要想出解釋。
虛若無現在就很好奇,李瑾瑜如何說服武則天,難道靠的只是親情麼?
武則天怎麼會被親情所束縛?
李瑾瑜究竟說了什麼?
看著虛若無糾結的表情,李瑾瑜善解人意的說道:“師父,您不可能突破無上大宗師,還是不要費腦子了。”
“我什麼時候想過這個?”
“沒想過就好,我就是提醒您,您的思緒太過複雜,如果有一天要強行突破境界,陽神一定會因此崩潰。”
李瑾瑜這話雖然是勸導,但怎麼聽怎麼覺得彆扭,好在虛若無對於武功沒什麼興趣,目前的武功完全足夠。
虛若無問道:“我就是好奇,你是如何說服的皇帝?我不覺得皇帝會接受任何脅迫,更不會被親情束縛。”
李瑾瑜解釋道:“如果說世上有比皇位更珍貴的,那一定是生命,沒有悠長的生命,當皇帝有什麼意義?”
虛若無道:“難道你解開了向雨田長生的秘密?你也能長生不死麼?”
李瑾瑜擺了擺手:“如果我真的長生不死,我的後輩子孫,怕是每天都要想著如何殺死我,我才不要呢!”
虛若無對此表示理解,但他還是沒有理解李瑾瑜話中的含義:“那你用什麼說服皇帝,破碎虛空麼?”
李瑾瑜苦笑道:“經過吳明和玉羅剎的親身實踐,證明搭便車破碎虛空根本不可能,就算我請張三丰和張天師聯手開啟天門,她也不能破碎虛空。”
“到底是什麼意思?你什麼時候學會賣關子了?這可不是好習慣!”
“這些都是和你學的,師父,你們這些聰明人都喜歡賣關子,作為您的優秀弟子,我當然也喜歡賣關子。”
“說人話!”
李瑾瑜露出一抹疲憊,勸說自家奶奶可不是容易的事情,李瑾瑜這些天付出的努力,堪比在邊關駐守三年。
“剛剛回到洛陽的時候,我主動表露出好孩子的姿態,夜宴的時候,只要皇帝不提公事,我就只說私事。
有了這層基礎之後,我給她詳細說了驚雁宮內發生的事,尤其是搭便車破碎虛空失敗,以及戰神圖錄的玄妙。
再然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