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某種不科學的理論來說,何君琪的體型,一看就特別能生兒子,並且兒子以後每頓飯都能吃的很撐。

枕在何君琪腿上,就好似靠在軟綿綿的白雲之上,讓人全身心放鬆,只覺得每一塊肌肉都失去了力量。

蘇櫻潑了一盆冷水:“醉臥美人膝還可以,醒掌天下權,說明你現在還沒有醒,要不我去給你煮碗醒酒湯?”

李瑾瑜道:“我就是感嘆一句,用得著這麼潑冷水麼?我現在可是身負重傷的病人,你應該哄著我才對。”

蘇櫻道:“妾身作為二夫人,本就有勸諫的職責,若是夫君覺得不妥,不如換個人來做二夫人……”

“咳咳~~”

李瑾瑜道:“換不了,換不了,你這說的哪裡話?你看我懷裡這個,還有後面這個,哪個能換得了?”

蘇櫻道:“公孫蘭!出身名門,美人榜第四,並且還精通劍舞,你若是覺得無聊,她可以給你跳舞解悶。”

李瑾瑜道:“別!她現在還在經受打擊,恐怕會閉關一段時間。”

蘇櫻道:“和李沉舟打了一場,很難不遭受打擊,能不受打擊的,要麼是被打死了,要麼是沒心沒肺。”

李瑾瑜道:“櫻兒,你最近的火氣有些重啊,發生了什麼事麼?”

蘇櫻道:“你心裡明白。”

李瑾瑜道:“明白!明白!”

何君琪道:“瑜哥哥,霍休那麼多的家產,咱們就全部都不要了?”

李瑾瑜道:“首先,咱們以什麼理由拿這些金銀?咱們和金鵬王國沒什麼關聯,難道要去強搶財寶麼?”

何君琪道:“說的也是,瑜哥哥現在的名聲,不適合做這種事。”

李瑾瑜道:“其次,我和六分半堂金風細雨樓均有交易,按照交易內容來即可,最忌諱的便是見利忘義。”

虛夜月道:“這是信義問題,如果瑜哥哥見利忘義,那麼此後再與人交易的時候,很難建立信任關係。”

李瑾瑜道:“最後,我手中有金銀源源不斷的銷金窟,縱然這些錢非常非常的多,在我手裡有什麼用?”

蘇櫻道:“關外的燕雲馬場,還有西域的商隊,全都金銀如流水,霍休的家產雖多,卻不是特別重要。”

虛夜月道:“這麼多的錢,很容易成為眾失之的,先前瑜哥哥出門撿寶藏只是傳說,這卻是實際存在的。”

何君琪道:“那也太可惜了。”

李瑾瑜道:“不可惜,你知道為什麼行賄的官員,總會被發現麼?”

虛夜月道:“為什麼?”

何君琪道:“做的不隱蔽?”

李瑾瑜道:“不!因為他們選擇的賄賂物件不對,官太小太小了!”

何君琪道:“京城最大的官,是狄閣老和武三思,狄閣老為官清廉,武三思卻來者不拒,他的官還小麼?”

李瑾瑜道:“你錯了,京城最大的官不是梁王,從來都不是梁王。”

蘇櫻道:“皇帝!皇帝才是天下間最大的官,皇帝說這是賄賂,那便是賄賂,皇帝說不是賄賂,那便不是。”

何君琪道:“皇帝也會缺錢?”

李瑾瑜道:“皇帝當然缺錢,尤其近些年連年征戰,開支很大,再加上某些新政,非常非常的需要錢。”

虛夜月道:“皇帝富有四海,這話自是沒錯,但想要肆意消耗,那便是昏君庸君,明君總是會覺得缺錢的。”

蘇櫻道:“這麼多的錢,足夠完成很多事,怪不得此事算不得俠義,也算不得道義,陸小鳳卻參與其中。”

金鵬王國內部之事,說穿了也不過是內部財產分割問題,沒有人需要主持公道,也沒什麼公道可言。

陸小鳳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