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李瑾瑜當然也要笑回去。
有李瑾瑜這煞星壓陣,不必擔心安全問題,反而想著萬一打起來,該不該拉住李瑾瑜,讓他少殺幾個。
馬車忽然停了下來!
不是趕車的車伕想停下來,而是陸小鳳忽然命令他們停下來。
遠處爬過來一個人。
一個肥頭大耳白白胖胖的和尚。
他確實是在爬,趴在地上,好似大烏龜那般爬,爬的速度非常慢。
胸前的衣服被摩擦的開裂,起身的時候,能看到白花花的肚皮。
和尚當然沒什麼好看的。
烏龜爬也沒什麼好看的。
烏龜爬的和尚,那就很有趣了。
尤其這個和尚武功高深,比陸小鳳也只稍遜半籌,那就更加有趣了。
陸小鳳看見這和尚,立刻迎上去。
“老實和尚,你好!”
和尚的法號當然不是老實,沒有任何一家佛寺輩分排行有“老”字輩。
只不過這個和尚太過老實,人們都說他是個老實的和尚,叫的久了,反倒忘記了他原本的法號。
甚至就連老實和尚本人,也忘了自己的法號是什麼,他只是老實和尚。
能讓老實和尚在地上爬,當然不是件容易的事,除非他自己願意,否則便是敲碎光頭,也是萬萬不可能的。
老實和尚抬起頭,看到陸小鳳,緩緩地起身,問道:“陸小鳳,你最近有沒有變得老實一些?”
陸小鳳打趣道:“我最近有沒有變得老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這個老實和尚,最近似乎非常的不老實。”
老實和尚道:“怎的不老實?”
陸小鳳道:“如果你老老實實,怎麼會學烏龜爬呢?既然學烏龜爬,那便肯定是做了不老實的事情。”
老實和尚道:“陸小鳳,遇到了你這傢伙,再怎麼老實的和尚,也會生出幾分怒氣,變得不再老實。”
陸小鳳道:“我既沒罵你,又沒有打你,你為何要滿身怒氣?”
老實和尚道:“與你這種可惡的混蛋講話,真是無上的折磨,我……阿彌陀佛,貧僧都被你氣的說髒話了!”
陸小鳳心說你這和尚最不老實。
喝酒吃肉,殺生妄語,佛門戒律似乎除了女色,其餘的全部都犯過。
何君琪從馬車中走了出來,看了看老實和尚,略有些失望的說道:“你就是老實和尚?看起來很不老實!”
老實和尚道:“阿彌陀佛。”
眾所周知,和尚不近女色,所以何君琪從馬車中出來,他立刻低下頭。
虛夜月也從馬車中走出。
“老實和尚,還記得我麼?”
“阿彌陀……我的媽呀……”
見到虛夜月,老實和尚轉身要跑,被陸小鳳攔了下來。
卻是五年多前,老實和尚在將軍府門口化緣,恰好遇到了虛夜月。
虛夜月當時武功初步有成,控制的不是很好,明明是在施捨齋飯,結果一不小心,把僧袍給點著了。
越是著急,火便越大。
老實和尚一手託著飯碗,一手拍打身上的火焰,每每以掌風拍滅,虛夜月轉手就能再給他來上一團火。
直到老實和尚被燒的黢黑,連眉毛都被燒焦,虛夜月才收住真氣。
經過這一遭,那一碗齋飯被燒成了焦炭,連一滴湯水都沒有喝到。
虛夜月有些不好意思,打算再給老實和尚一碗飯,卻把他直接嚇跑了。
後來虛夜月得知他是老實和尚,每次遇到了,都要點上一撮小火苗。
虛夜月道:“說!你這老實和尚到底犯了什麼不老實的事!”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