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清芳靜靜地看著李瑾瑜。
雖然已經隔空交手數次,恨李瑾瑜恨的牙根癢癢,但直到現在,才真正細細端詳李瑾瑜,端詳這個絕頂天才。
任何人看到李瑾瑜,只要審美沒有問題,最先一個想法肯定是“俊”。
肖清芳的審美絕無問題,所以她的看法也是俊,哪怕她當年見過江楓,也覺得李瑾瑜的風采絲毫不遜色。
倒不是李瑾瑜真的比江楓俊,而是肖清芳的審美更貼近於權勢地位,對於李瑾瑜,自然是多多高看幾眼。
如果真的給眉眼做評分標準,給出一個量化的指標,李瑾瑜的分數,肯定是要比江楓、厲若海低一些的。
對李瑾瑜下一個印象,就是強。
雖然李瑾瑜的家世非常好,起點是九成九的人可望不可即的終點,但若因此否認李瑾瑜的強,絕對是偏見。
肖清芳對此絕無偏見,甚至由於瞭解許多內幕,更加覺得李瑾瑜厲害。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在波雲詭譎的京城,修成如此高深武功,結交無數江湖同道,如何稱不上是強?
強的簡直難以想象!
肖清芳自忖,如果把自己放在李瑾瑜的位子上,即便能夠分心三用,在這個年歲,也絕對沒有這般成就。
武功、權勢、財富、關係網。
李瑾瑜簡直沒有破綻,就連他身邊的那些女人,也都是頂尖的天才。
青梅竹馬是出身名門的神捕,把血河神劍練到大宗師境界,紅顏知己是天才神醫,醫術不亞於皇宮御醫。
苗疆聖女,掌控百毒。
看似花瓶的虛夜月,在金陵之地如魚得水,輕鬆與各大家族結下關係。
就連那兩個小丫鬟,一個是武道天賦極高的天才,一個是盜聖同門。
或許唯一的缺點,就是李瑾瑜實在是太順,因此變得特別的傲,這種極致的驕傲,讓肖清芳抓住了機會。
再怎麼天才,也不過是階下囚!
肖清芳得意的說道:“李瑾瑜,你如今不過是階下囚,難道連當囚犯的規矩都不懂?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李瑾瑜道:“成王敗寇,這個道理我自然懂,不過你現在沒殺我,我又覺得特別無聊,當然需要找點樂子!”
肖清芳道:“樂子?要不要我給你找十個八個美人,陪你飲酒作樂?”
李瑾瑜道:“這麼做也可以。”
肖清芳冷笑道:“不知羞恥!”
李瑾瑜道:“久聞慈航靜齋弟子豔冠天下,我早就想要試試,你去慈航靜齋給我請十個八個美人來吧!”
肖清芳道:“哼!十個八個,要不要我把秦夢瑤、靳冰雲給你請來。”
李瑾瑜道:“言靜庵也可以,不過我更喜歡年輕的,我這話不是說你長得難看,連去砍柴的資格都沒有……”
肖清芳喝道:“李瑾瑜,不要挑戰我的耐力,否則後果非常嚴重!”
李瑾瑜道:“說點正經的,說說你的計劃唄?我對這個很有興趣。”
肖清芳道:“憑什麼告訴你?”
李瑾瑜道:“若是那個毒有用,我只能聽命與你,若是沒有用,就當是給將死之人的祭文,你又不吃虧。”
肖清芳道:“我也不佔便宜。”
李瑾瑜道:“當然有便宜,我怎麼說也是公子榜魁首,卻栽在了你肖清芳的手中,難道不值得好好炫耀?”
肖清芳道:“對你炫耀?”
李瑾瑜道:“難道你能扯著嗓子滿天下說?你只能對我說,而且唯有對我說的時候,才能獲得最大的快意!”
肖清芳道:“是麼?”
李瑾瑜道:“當然,一個自詡聰明絕頂的天才,栽在你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