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只餘下三片人參切片,不過藥力卻沒有損失。”
李瑾瑜道:“為什麼?”
耶律阿璉道:“因為先祖在挖到這株萬年參皇的時候,還得到大一塊萬年藥玉,把玉石製作成了容器。”
李瑾瑜道:“三片都給我?”
耶律阿璉道:“我沒有開玩笑,希望李爵爺也不要與我開玩笑。”
李瑾瑜道:“你能給我多少?”
耶律阿璉道:“一片。”
李瑾瑜道:“太少了。”
耶律阿璉道:“如果能拿下耶律涅魯古的腦袋,所有條件全部翻倍。”
李瑾瑜道:“細枝末節的東西,我懶得計較,也就不說了,不過我還需要一個條件,希望你能答應我。”
耶律阿璉道:“什麼條件?”
李瑾瑜道:“馬場,總不能只是一片空地吧,難道讓我自己經營?”
耶律阿璉道:“放心,人員馬匹都會配備好,這裡不就有現成的?”
李瑾瑜道:“成交!”
耶律阿璉道:“這種交易,不能直接給聖旨,請你見諒,不過我用遼國的名譽作保,必然不會有缺漏。”
李瑾瑜道:“我相信你不會的!”
這話別人聽了會覺得很感動,耶律阿璉卻覺得扯什麼犢子?誰會為了這些東西與你反悔?我惹得起你麼?
李瑾瑜道:“我這人一向都是非常的講道理,你來與我談合作,不能空著手回去,那些細枝末節的東西,就算是你的辛苦費,想要什麼自己寫!”
說罷,李瑾瑜大步離去。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我只要草原馬場和萬年參皇,金銀珠寶之類,你喜歡什麼,就自己填上去,都是你的。
用耶律洪基的財寶做人情,最終結果卻是,耶律洪基欠個人情,耶律阿璉欠兩個人情,可真是會做生意。
耶律阿璉嘆道:“真是厲害!”
確實厲害,厲害到他明知李瑾瑜故意這麼說,卻壓不下心中的貪念。
而如果他想要“辛苦費”,那麼給李瑾瑜的東西,不能有絲毫折扣。
不僅不能有折扣,建立馬場需要的一切物資,都需要耶律阿璉負責。
當然,李瑾瑜不是沒有付出。
李瑾瑜付出的是武力,付出的是自己的汗水,以及敵人的鮮血。
這可都是血汗錢!
快過年了,賺點血汗錢!
……
“哧熘!”
老酒打了個響鼻。
在一眾高頭大馬中,老酒顯得不是很出眾,不過這是人的審美觀,或許在馬的審美觀中,老酒就是最帥的。
當然,哪怕在馬的審美觀中,老酒也屬於醜陋,那也全無所謂。
畢竟那些“帥馬”都是騸馬,唯有老酒是兒馬,根本就沒得選。
因此,即便身旁的戰馬比它高,看起來也比它壯,比它毛色純,老酒也是高高的仰起頭,滿臉都是不屑。
這種表情,好似一個容貌醜陋的正常男人,看到一個眉清目秀的太監。
問君能有幾多愁!
恰似一群太監上青樓!
李瑾瑜輕拍了一下:“夯貨,今日給我表現好一點,表現的好了,老子獎勵你一百匹毛色純正的母馬。”
老酒立刻豎起耳朵,轉了兩圈,李瑾瑜接著說道:“表現得不好,老子就騸了你,然後也獎勵你一百匹馬!”
蕭遠山聞言搖了搖頭,心說開戰前鼓舞士氣的見過,威脅戰馬的,那可真是蠍子拉屎——獨一份!
女媧娘娘造人的時候,到底是調色盤壞了,還是用了半瓶壞水,怎麼造出這麼個玩意,真是奇葩中的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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