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更是宛若鬼魅,尤其可以藉助歪斜的身體以傷換傷,非常難對付。

兩人飛身而起,歪七扭八的鐮刀劃出歪八扭七的路徑,從正常人難以理解且絕對用不出來的角度,刺向李瑾瑜周身要害,尤其是眼耳口鼻等地。

李瑾瑜冷笑一聲,長槍揮灑,千百槍芒迎著兩人的鐮刀轟了出去。

老酒嘶叫一聲,從兩人之間的空隙中奔出,李瑾瑜揮槍衝鋒,看都沒看這兩個從出生便完全是悲劇的人。

“撲通!撲通!”

兩具殘缺不全的屍體落在地上,他們身上多出幾十個透明窟窿,無論身體缺了多少零件,無論臟腑如何歪,腦袋咽喉被洞穿,也一定是必死無疑。

“中原小子休要張狂,讓咱家來會會你,看我的黑煞大手印!”

一個紅衣喇嘛飛身衝來,一人多高的漆黑手印,轟向老酒的馬頭。

卻是他自知不是李瑾瑜對手,想要除掉李瑾瑜的寶馬,讓李瑾瑜陷入到圍攻之中,也算是立下極大地功勞。

李瑾瑜左手輕輕一拉韁繩,老酒竟然平地橫移二尺,險之又險避過紅衣喇嘛的掌力,落入掌力範圍的,唯有李瑾瑜舒展的右臂,以及震顫的長槍。

長槍在手,有我無敵!

槍芒以點破面,轟碎紅衣喇嘛的黑煞大手印,此人反應倒也迅速,向著李瑾瑜左邊閃過,想要避過奪命神槍。

奪命槍好過,化骨掌難防。

左手化骨綿掌轟出,陰柔至極的暗勁衝破喇嘛的護體真氣,緊跟著化血刀芒直刺而入,把他凍成了冰坨子。

兩招!

李瑾瑜殺他用了兩招!

這是目前交手的最高記錄。

即便是一旁的蕭遠山、史文恭,也不免暗暗思忖,李瑾瑜的衝鋒實在是太過可怕,不知有誰能阻攔他片刻?

不過兩軍衝鋒,本就是二馬錯蹬剎那的一招交手,哪有那麼多的變化。

除了兩軍陣前鬥將,想要打幾十回合再決勝負,是不可能事件。

一招!

就是一招!

衝鋒陷陣之時,如果一招沒能分出勝負,二馬錯蹬之後,基本上也就沒有重遇的機會,哪有什麼幾十回合!

更長、更快、更強!

這便足夠了!

付出十餘位高手之後,那些人終於能夠確認,李瑾瑜傷勢已然復原,心中多有震驚,驚恐的向著後方退去。

某幾位不信邪,覺得李瑾瑜是強行鼓催真氣,想要衝上來纏鬥。

長槍揮灑,一招“困愁城”,外加一招“長相思”,把這些人盡數送入到陰曹地府,讓他們去閻王面前後悔。

不知不覺間,李瑾瑜距離耶律涅魯古的距離越來越近,耶律涅魯古的陣型也被撕裂的越來越散、越來越亂。

“嗖!”

一根長矛破空而出,筆直的射向耶律涅魯古,耶律涅魯古身旁親衛立刻豎盾阻攔,卻如何能夠攔得住?

只聽得一聲爆響,精鋼盾牌被長矛洞穿,緊接著洞穿後面的親衛,然後是下一面盾牌,下一個親衛……

長矛足足洞穿五人,方才耗盡飛衝的勁力,鮮血點點滴滴流下,好似一條剛剛飽飲完鮮血的毒蛇。

不等這些人重整陣型,李瑾瑜再次擲出一杆長矛,再次洞穿五名親衛。

眼見李瑾瑜越來越近,耶律涅魯古忙不迭的封官許願,忠心耿耿的親衛也紛紛揮刀上前,用生命做出抵抗。

長槍揮灑,鮮血如雨,李瑾瑜身上籠罩著澹澹的血色,好似嗜血的魔頭。

耶律涅魯古心知難以阻攔,不得不命人後撤,李瑾瑜縱馬追趕,偶爾奪過長矛彎刀飛射,越追距離卻是越近。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