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胡姬不喜歡小白臉,否則全部都該看向李瑾瑜才是!

遼國營帳載歌載舞,營帳之外一二百里處,兵馬浩浩蕩蕩趕了過來。

楚王已經做好一切準備。

算到李瑾瑜會在哪天到達,算到那天定然是載歌載舞、歡暢通宵。

如果在這一日的凌晨進攻,即便趕路之時多有消耗,也能夠佔據絕對的上風,一舉把耶律洪基徹底蕩平。

反正兩人都姓耶律,屬於耶律家族自家的家事,皇室那些供奉高手,以及耶律家的底牌人物,均不能出手。

耶律洪基身邊的高手,自然就是招攬的那些佛道名門,楚王帶來的頂尖人物,自然是蛇靈以及——赤尊信!

……

鐵皮囚車內,聽著外面載歌載舞的歡樂聲,嗅著酒肉的香氣,耶律賀魯心中恨恨的想著,要把這些全部撕碎。

一枚鑰匙悄然落入囚車中,耶律賀魯心中大喜,飛速解開身上鐐銬。

開啟囚車的大門,一個黑衣蒙面的大漢守在外面,耶律賀魯道:“怎麼就你一個人?別的人怎麼沒有來?”

大漢道:“太子,我們兄弟都被李瑾瑜找了出來,只剩我一個了!”

大漢話語之中飽含恨意,好似恨了二三十年,已經恨到了骨髓裡面。

楚王有當皇帝之心,賀魯當然也想當皇帝,手下多稱其為“太子”。

草原部落規矩向來古怪,很多小部落的王子也能稱為“太子”,賀魯用這個作為搪塞,楚王對此也不在意。

楚王很欣賞賀魯這個小兒子,若非賀魯栽在了武周,日後能夠繼承楚王的爵位的,十有八九就是他。

賀魯道:“哼!李瑾瑜,等我能夠掌握大權,必然一片片碎剮了他!”

大漢道:“太子,不可如此,李瑾瑜在武周關係亨通,如果真的殺了李瑾瑜,怕是會引起更多的爭端。”

賀魯聞言,稍稍放心。

他方才說的不過是氣話,試探這大漢是不是自家的下屬。

這是賀魯對於自家下屬的約定,如果自己說話有錯誤,一定要指出來。

不論是自己的親信手下,還是父親的親信手下,全都可以給他提意見。

後來,這成了辨認真偽的手段。

勸自己的是,不勸的要麼不是,要麼就是唯唯諾諾的廢柴,可能夠潛入到這裡的,當然不可能是廢柴。

所以,不勸的肯定不是。

賀魯道:“這群廢物,以為把我關起來就安全,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大漢沒有說話。

賀魯道:“父王有什麼安排?”

大漢道:“一切聽從太子吩咐。”

賀魯道:“沒有別的命令麼?”

大漢道:“沒有!”

賀魯聞言,終於放心。

因為這幾日送來的紙條,已經斷斷續續說了安排,那些都是他和楚王的秘密口令,還是用契丹文書寫。

如果大漢說出命令,那麼肯定是假冒來詐他的,現在才能確認是真的。

賀魯道:“你武功如何?”

大漢道:“擅長潛入。”

賀魯道:“父王當初在耶律洪基身邊埋了釘子,咱們現在去找他,我要藉此立下功勳,重新建立我的威嚴。”

大漢默然不語。

賀魯道:“你不知道那人是誰?”

大漢道:“太子,時間緊急,如果你繼續做無聊的試探,把時間浪費在這方面,那麼咱們就必敗無疑了。”

賀魯道:“你身上沒有信物。”

大漢道:“本就沒有信物。”

賀魯道:“你該理解我,內衛府為了套問我知道的資訊,這種方式用了足足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