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小石道:“我聽師父說過,但我覺得太無趣了,若是這也要隱藏那也要戒備,生活未免太過疲憊。”
李瑾瑜道:“說得好,所以東邊來了一個人,你去幫我打發了。”
王小石道:“怎麼還是我去?”
李瑾瑜道:“我們都受傷了,很嚴重的內傷,暫時無法與人交手。”
蕭遠山聞言抽了抽嘴角,好不容易遇到個老實孩子,非給忽悠瘸了。
他們四個,李瑾瑜鐵飛花大戰金剛伏魔圈,消耗極大,經脈受傷,但服下蘇櫻的靈藥,已經好了六七成。
蕭遠山身上沒有傷。
蕭峰白天消耗甚大,如今已經恢復完全,可以毫無顧忌的出手。
這是獨屬於蕭峰的特殊天賦,不僅真氣恢復極快,而且即便東奔西走、內心鬱結,功力也會自然而然增長。
總有人羨慕虛竹段譽不勞而獲,卻不知蕭峰的功力,同樣也是bug。
王小石無奈,起身去往東邊。
過不多時,刀光傳來。
那是一道很美的刀光,美的就好似絕色佳人在情人詩句裡面,留下的一抹澹澹的倩影,又像澹掃的蛾眉。
刀色澹澹,如連綿的遠山,又似夕陽西下時,剛剛亮起的燦燦繁星。
輕盈若詩,悠美如夢。
如詩如畫的刀法,竟然有紫府神簫的優雅,能用出這種刀法的,當然也是一個美的如詩如畫的女孩。
她左手拿著個火摺子,像一隻小蜻蜓落在荷葉上,不驚落一滴露珠。
刀光映著火光,火光映在她柔美的臉上,刀光閃在她如詩如夢的眸裡。
她的刀法非常高明。
即便一手拿著火摺子,一手出刀進攻,刀光仍舊能閃爍萬千精芒。
王小石如同游魚一般,在萬千精芒中左躲右閃,純以身法進行閃避。
女子雙眸瞪的燦燦若星,刀光亦如燦燦繁星,卻傷不了他一絲半點。
鐵飛花道:“她用的刀法,似乎是小寒山的路數,和蘇夢枕很類似。”
蕭峰道:“確實是小寒山路數,只不過她太過跳脫,不得小寒山佛門靜功真諦,刀法卻是半湯不水。”
蕭遠山道:“小寒山?小寒山是什麼地方?武功很厲害的?”
李瑾瑜道:“當今武林,有三位女尼武功高深莫測,並稱三大神尼。”
蕭遠山道:“峨眉滅絕師太?華山枯梅師太?然後就是那個小寒山?”
李瑾瑜道:“以武功而言,滅絕師太和枯梅師太都差了一些,三大神尼都是隱士,見她們一面非常難。”
蕭遠山道:“哪三個人?”
李瑾瑜道:“南海歸墟之地,南海神尼,有人曾見她騎鯨渡海,佛法武功淵深莫測,絕不亞於四大神侯。”
蕭遠山道:“還有呢?”
李瑾瑜道:“優曇神尼,皇帝陛下至交好友,我家大姐的授業恩師。”
蕭遠山道:“然後便是小寒山?”
李瑾瑜道:“小寒山紅袖神尼,雖數十年不曾離山,卻是三大神尼中最顯的一個,因為她開山收徒。”
蕭峰道:“京城兩大勢力,六分半堂,金風細雨樓,金風細雨樓樓主,便是紅袖神尼的親傳弟子。”
鐵飛花道:“蘇夢枕自幼罹難,疾病纏身,許多病症甚至連名字都沒有。
紅袖神尼傳下絕學,憑一口精純佛門真氣,不僅壓下一切病症,而且還把蘇夢枕的潛力完全激發出來!”
蕭遠山道:“好厲害的人物,不過這麼厲害的人,也有教不好的徒弟。”
李瑾瑜道:“這也無奈,這小丫頭自幼好動不好靜,被大人寵壞了,領悟不了靜功,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