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燕青沒有教過,他不敢胡亂附和。
這些年當教頭不是白當的,至少知道不能胡亂張嘴,免得得罪了人。
李瑾瑜道:“就比如,戚少商如此才華,比鬥槍棒不也輸給了你?”
盧俊義小心翼翼問道:“爵爺想要挑了連雲寨?末將願為先鋒。”
李瑾瑜道:“我這是送親使團,不是剿匪大軍,只要連雲寨不招惹我,我又何必多管閒事、畫蛇添足呢?”
盧俊義略有失望的回去。
王兆興道:“這位盧教頭倒是頗為有趣,看他那樣子,這些話不是自己想出來的,都是別人教的。”
李瑾瑜道:“明明武功高深,卻當了多年教頭,鬱郁不得志,無論脾氣多麼直爽,也會變得沉默寡言。”
南霽雲道:“若說這位盧教頭,性子倒是當真耿直,出身范陽盧氏,雖然只是旁支,但至少家中富有資財。
實話實說,換一個機靈些的,這等出身,這等家產,這等武藝,不說四品中郎將,七品武官還是沒問題的!”
李元芳道:“話不能這麼說,別人都託關係、走後門,唯獨這位盧教頭潔身自愛,可見其更加的可貴。”
李瑾瑜道:“這話別人都能說,咱們幾個沒法說,咱們誰沒靠關係?”
李瑾瑜、李元芳、南霽雲,雖然都是正經的沙場立功,但若非背後的雄厚關係,又豈能有這般官職地位?
李元芳敢說自己沒受尉遲真金關照麼?南霽雲敢說沒受李瑾瑜關照麼?李瑾瑜敢說沒受武則天關照麼?
功勞是一刀一槍殺出來的,背後關係則是保證功勞能夠記在自己身上。
王兆興道:“爵爺擔心連雲寨?”
李瑾瑜道:“江湖中人,精通十八般兵刃,每一種都用的精熟,好似專修這種兵刃,你們現在能想到誰?”
三人異口同聲說道:“赤尊信!”
李元芳道:“這麼說,戚少商可能是赤尊信的弟子,是陰癸派傳人?”
李瑾瑜道:“猜測而已,而且江湖中精通多種兵刃的,還有個蕭淚血,或許咱們有機會看看他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