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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這茬了!
惹不起!
惹不起!
李瑾瑜確實準備出海轉轉,不過在出海之前,還需要處理一些事。
比如……青衣樓!
……
五月的太陽已經開始變得毒辣,不過清晨和黃昏的時候,陽光會變得相對柔和,最是適合在庭院曬太陽。
李瑾瑜便在曬太陽。
背靠一張寬大舒適的躺椅,身旁的桌桉上是冰鎮酸梅湯,陽光灑在李瑾瑜身上,有一種全身心放鬆的舒適。
李瑾瑜身旁還有一張躺椅。
躺椅上面當然也有一個人。
一個男人。
一個胖乎乎的很富態的男人。
“妙手老闆”朱停。
朱停此時也在金陵。
按照朱停的性格,他原本絕對不會搬家,可李瑾瑜的廣告效應,實在是太好,每日來煩他的人實在是太多。
若是搬到窮鄉僻壤,朱停吃不了這種苦,若是搬到長安洛陽,未免會更加的麻煩,便把家搬到了金陵。
蘇櫻對此自是樂見其成,幫助朱停安排了宅院,距離侯府非常的近。
朱停這死胖子卻不領情,反而有些煩悶的說道:“我的侯爺誒,您家裡高門大戶,嬌妻美妾,享樂不盡,偏偏守著我這個破地方做什麼?”
李瑾瑜道:“你以為我願意?我這是看著你,免得你這胖子偷懶,不把我的盔甲修好,我天天來煩你。”
朱停道:“由於您老人家,我前前後後瘦了四十多斤,可憐那麼多山珍海味積攢的肥肉,全都消耗掉了。”
李瑾瑜道:“人到中年,還是瘦一點比較好,我幫助你減肥,你竟然還不領情,真真是豈有此理。”
說話功夫,外面走進來一個人。
朱停家裡從來都不關門,任何人想要進來,隨時都能走進來。
只不過善客有茶水招待,惡客直接機關招呼,把人給彈飛出去。
這是個很斯文、很秀氣的書生,一張白白淨淨的臉上,總是帶著微笑。
只不過雙眼稍顯狹長,也太過尖細了一些,眯起眼睛的時候,渾似一條劇毒的眼鏡蛇,讓人不寒而慄。
“在下蕭秋雨,見過侯爺。”
李瑾瑜道:“蕭秋雨?你和蕭秋水是什麼關係?難道是浣花劍派的?”
蕭秋雨道:“沒關係,不僅和浣花劍派沒關係,和遼國蕭氏也沒關係,只是名字相近,請侯爺不要誤會。”
李瑾瑜道:“既然沒關係,找我有什麼事?我似乎不認識你。”
蕭秋雨道:“小人來送請帖。”
李瑾瑜道:“什麼請帖。”
蕭秋雨道:“奉大金鵬國丹鳳公主的命令,請侯爺前去赴宴。”
李瑾瑜道:“沒聽說過。”
蕭秋雨面色勐地一僵,不過李瑾瑜身份尊貴,大金鵬國是個滅亡多年的邊遠小國,確實比不得武周的侯爺。
即便是大金鵬國鼎盛時期,比起風頭正盛的李瑾瑜,也是遠遠不如的。
僅憑李瑾瑜手中掌握的兵馬,就能輕鬆把大金鵬國覆滅。
蕭秋雨道:“侯爺請看這個。”
蕭秋雨拿出一塊玉佩,精品的羊脂白玉,上面刻著百花盛開的紋路。
李瑾瑜道:“花滿樓的玉佩?難道花滿樓接受了邀請?這倒是有趣,看在花滿樓的面子上,我去一趟。”
蕭秋雨道:“侯爺請。”
李瑾瑜道:“我說去,但我沒說是現在去,距離大概有多遠?”
蕭秋雨道:“一日路程。”
李瑾瑜道:“騎馬?”
蕭秋雨道:“乘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