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侯爵,擅離封地,你知道是什麼罪麼?金陵不好玩麼?你就不能好好消停兩年?你就這麼愛惹事?”
看著回家蹭飯的李瑾瑜,尉遲明鏡大發雌威,好在是在家中祠堂,沒什麼外人,否則李瑾瑜的威嚴就沒了。
嗯……似乎本來也沒有這玩意!
至少在家裡的時候,李瑾瑜沒什麼威嚴,就連尉遲真金也沒有!
李瑾瑜行了個法式軍禮,笑著安撫暴怒的大姐:“大姐不用著急,我是什麼性子,老太太還能不清楚?”
尉遲明鏡聞言更怒,一把拿起手中的家法,對著李瑾瑜揮了下去。
“老太太,什麼老太太,我一天不教訓你,你就給我上房揭瓦,你這小混蛋還敢躲,你再躲一個我看看。”
李瑾瑜被追的上躥下跳,心說最近大姐也沒閒著,練功非常的刻苦。
別的不說,優曇神尼傳下的這門無相劍法,已經練到出神入化境界,手中拿著一根柳條,也能用的虎虎生風。
舉起的時候快如閃電,攻出的時候變化多端,落下的時候重如泰山,落到身上的時候,勁力又會無聲散去。
不愧是佛門絕學,果然處處都是大慈大悲,大姐這是怒目觀音法相,也可出能是百劍觀音法相,在無相劍氣中顯化大慈大悲的無邊佛法……
尉遲明鏡不知李瑾瑜心中所想,否則定要讓李瑾瑜好好試試,什麼叫做真正的佛法無邊、大慈大悲!
“說,回洛陽有什麼事?”
“看戲……”
“嗯~~”
李瑾瑜趕忙解釋:“大姐,我真的是來看戲的,玉燕可以作證,我就是出門隨意轉轉,看看哪裡有樂子。”
尉遲明鏡道:“找樂子?你家裡嬌妻美妾,樂子還不夠麼?秦淮河畔的花街柳巷……算了,這地方你不去!你就不能好好在金陵修養一兩年?”
李瑾瑜道:“我也想啊,但最近實在是太忙,想要找地方好好玩玩,大姐你放心,我是用別的身份去玩……”
尉遲明鏡道:“別的身份?你小子還有多少個身份?我聽人說,長生劍白玉京出現在邙山,莫不就是你?”
李瑾瑜道:“大姐英明睿智。”
尉遲明鏡道:“看不出來,你小子還真有本事,連我都瞞過去了。”
李瑾瑜道:“玩樂而已,大姐每日那麼忙碌,這些小事豈敢麻煩大姐。”
尉遲明鏡道:“你這小混球,走哪哪出事,獨臂神尼五十年忌辰,被你搞成了這個樣子,虧得你用的是白玉京的身份,否則邙山必不與你干休!”
李瑾瑜道:“邙山派?若不是我恰好在邙山,邙山派已經滅門了!”
李瑾瑜把邙山派的事,簡單的複述了一遍,尉遲明鏡聽的連連搖頭。
“邙山派崛起幾十年,沒想到這麼短時間,就被曹錦兒敗光了家底。”
李瑾瑜道:“江湖風起雲湧,呂四孃的遺澤能撐這麼多年,已經是非常不錯了,誰讓邙山派後繼無人呢。”
就在兩人說話功夫,尉遲真金回到家中,看到李瑾瑜,喜道:“你怎麼到洛陽了?信使速度這麼快麼?”
李瑾瑜奇道:“什麼信使?”
尉遲真金道:“你不知道?”
李瑾瑜道:“老爹,我就是去邙山看了場戲,然後回家看看,別的什麼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什麼信使。”
尉遲真金道:“是這麼回事,邊關重燃戰火,陛下派老狄親自處理,老狄說需要勐將衝鋒陷陣……”
李瑾瑜好似聽天書一般,聽完了尉遲真金的話,心說這特麼什麼事啊!
我準備好好玩兩個月,然後出海去找蝙蝠島,順便挖喬北溟遺寶,或許還能順路挖幾家別的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