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心思。”

蘇櫻道:“據說鎮南王的女兒,每一個都是絕色,不知咱們李爵爺,看上了哪位如花美卷、大理公主?”

鐵飛花道:“莫不是都看上了?”

蘇櫻道:“以李爵爺的功績,侯爵之位是免不了的,武周的侯爵,大理的公主,倒也是非常的相配呢。”

兩人一唱一和,配合默契,說到興奮處,就不輕不重的捶上兩下。

李瑾瑜心說,無論體格有多好,風流總會是煩惱:“別說那些了,自古小別勝新婚,今晚都別想跑。”

蘇櫻道:“你的身體行麼?”

鐵飛花道:“莫要傷了身體。”

李瑾瑜笑道:“兩位夫人,且試試為夫最新創出的奪命十三槍!”

……試招分割線……

翌日清晨,李瑾瑜看著身邊的千山萬壑,再次被封印在床榻上。

原本只是小別勝新婚,怎奈激烈了一些,聖旨掉了出來,鐵飛花對此驚喜莫名,蘇櫻心中卻有些吃味。

雖然早就有所準備,但該不是滋味仍舊不是滋味,於是乎越發瘋狂。

鐵飛花則是見到聖旨,徹底把心放到了肚子裡,自覺作為正室夫人,不能輸給蘇櫻,也變得如獅如虎。

陽光灑落的時候,李瑾瑜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兩人卻仍舊疲憊不堪。

李瑾瑜心說這事還沒完,等到再過幾日,虛夜月何君琪就該鬧騰了。

好在柳兒江玉燕年歲不大,暫時還都不能動,要不然只能去拜託朱停,把家裡的臥室面積,要翻上兩倍。

也不知朱停怎麼樣了。

最近一段時間,給朱老闆送了好幾樁大生意,然後又為他打響名號,想來朱老闆訂單,應該是絡繹不絕。

事實上,訂單確實很多。

畢竟李瑾瑜的長纓、商羽,以及燕南天、蕭峰手中兵刃,全是朱停鑄造。

隨著這些兵刃打下偌大名聲,不僅神兵譜排位改變,找朱停定做武器或者機關馬車的訂單,也是越來越多。

有些比較講理,客客氣氣,主動送上金銀珠寶和珍貴金屬。

有些比較蠻橫,推門而入,張口就要朱停為他量身打造神兵。

講理的訂單可以排排序,不講理的奈何不了朱停,但著實有些麻煩。

人家本是做機關的妙手老闆,硬生生被搞成掄大錘打鐵的,保養的極好的雙手,竟然因此磨出了繭子。

若非造成此事的是李瑾瑜,朱停早就已經堵著門罵娘。

再過一兩年,這個大胖子,或許能夠練出鋼鐵一般的八塊腹肌。

腰腹的肌肉,還是很重要的……

李瑾瑜腦海中胡思亂想,雙手則翻山越嶺,鐵飛花最先清醒了過來。

“瑾瑜,你不去上朝麼?”

鐵飛花迷迷湖湖的說道。

李瑾瑜道:“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君王都不捨得早朝,我這俗人中的俗人,又怎麼捨得……”

話未說完,鐵飛花下意識的一腳踢出,把李瑾瑜踢了下去。

“我們姐妹既不是什麼妖孽,又不是什麼鬼魅,誰讓你不早朝了?要去就趕緊去,免得別人說我們閒話。”

蘇櫻迷迷湖湖醒來,聽到鐵飛花的話,下意識的拱火:“我明白了,他說的是夜月,還有那個魔門聖女。”

鐵飛花道:“這可由不得你。”

李瑾瑜道:“什麼由不得我?”

鐵飛花抓起聖旨:“家裡的事,全都是我做主,若有禍害家宅的妖孽,我的血河神劍饒不了她。”

李瑾瑜道:“其實我覺得,這事兒男人的責任大一點,是不是該……”

鐵飛花道:“然後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