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過四百斤,渾身都是鐵疙瘩般的肌肉。
若是純粹比拼膂力,胡鐵花自然不是昆彌的對手,但胡鐵花何等高手,輕輕幾招,便摔的昆彌找不著北。
龜茲國王越看越滿意,心說來了這麼多高手,大事可以成矣。
酒宴過後,眾人各自返回。
李瑾瑜看著屁股後面的三人,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們不去睡覺,跟著我做什麼?莫非有特殊的愛好?”
胡鐵花道:“呸!就算有,也看不上你!你就別自作多情了。”
李瑾瑜笑道:“小胡啊,你總叫我爛桃花,卻不知我有一個紅顏知己,是一個非常厲害的神醫。”
胡鐵花道:“那又如何?我又不是不認識神醫,而且她沒在這裡。”
李瑾瑜道:“但她研究的一些有趣的小玩意,我卻帶在了身上,有一種叫做組毒,每天吃一樣,等到所有藥物在體內聚齊,便會自動爆發藥性。”
胡鐵花道:“什麼毒?我胡鐵花若是皺一下眉頭,我就叫你祖宗!”
李瑾瑜道:“那不是毒,只不過能夠讓味覺發生一些改變,而且和酒水比較相剋,你短時間無法喝酒了。”
胡鐵花譏諷道:“老子剛才喝了足足兩壇,這便再喝一次給你看。”
帳篷裡面有酒水,胡鐵花拿起酒壺大口灌下去,緊跟著化身為噴壺。
“噗~~”
“這什麼東西,這麼這麼酸?”
姬冰雁嚐了一口,道:“酒!”
楚留香也嚐了一口:“這是上等的美酒,和咱們剛才喝的一模一樣。”
胡鐵花面色慘白,事實上,他能夠嗅到酒香,可酒入喉嚨,立刻變得比老陳醋更酸,還有一股古怪的辣味。
酸甜苦辣鹹,種種滋味在口中火山噴發般的爆發,胡鐵花便是有天大的耐力,也萬萬承受不住這等滋味。
感受著口內的麻木,嗅著酒壺中誘人的香氣,胡鐵花面色更白了。
李瑾瑜笑道:“咱們胡大俠面色這一白,竟然變得英俊許多,簡直比楚香帥還要俊,這可真是有趣!”
楚留香道:“天下間,能夠讓胡鐵花變成這樣的,也只有你了。”
李瑾瑜道:“我就是試試,現在確認確實有效果,過段時間,就與我另一個酒鬼朋友,開一個小玩笑。”
楚留香頓時覺得渾身惡寒,這麼稀奇古怪的玩意,他可不想嘗試。
他卻不知,李瑾瑜已然準備,過段時間,便把這方子送給宋甜兒。
宋甜兒性子比較活潑,一定不會放過耍弄楚留香的絕好機會,而且她負責做飯,有的是機會下手。
胡鐵花滿臉殘念的說道:“這東西能夠管用幾天?不會是一輩子吧?”
李瑾瑜道:“不會不會,這是為了防止我飲酒誤事而配置的,效果最多能持續半月,一般都是十天。”
胡鐵花道:“我的祖宗,我再也不叫你爛桃花了,你給我解了吧!”
李瑾瑜道:“放心,這東西最大的特點,就是沒有解藥,而且藥效過去之後,舌頭還會麻木十天左右。”
胡鐵花道:“老臭蟲,死公雞,你們不要攔著我,我要和他拼了!”
楚留香道:“不要鬧,現在確實不適合喝酒,因為咱們有了麻煩。”
胡鐵花道:“什麼麻煩?”
李瑾瑜道:“我先問你,龜茲王為什麼不在自己的國土上,在自己的宮殿裡享福,卻帶著一大堆人跑到這周圍幾百裡不見人煙的荒僻地方?”
胡鐵花道:“人家喜歡!”
李瑾瑜道:“一國之主,豈能任性妄為,就算喜歡遊獵,身邊也不會只有這些護衛,身邊的高手太少了。”
胡鐵花道:“很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