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瑜、鐵飛花等聰明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以金九齡的心性,原本不會有任何的異樣,不過他近來連續作桉,養出了一股戾氣,頓時便有些壓不住了。
“陳捕頭的武功,似乎和酒水有些關聯,當真是迥異江湖的絕學。”
“這是在我小的時候,一個醉醺醺的乞丐教的,自此之後,我便愛上了杯中之物,薪俸大部分消耗於此。”
金九齡小心翼翼的試探,李瑾瑜隨口瞎胡謅,陸小鳳覺得非常有趣,好似在看一場好戲,尤其看戲之時還有冰鎮葡萄酒,看戲就更加有意思了。
三壺葡萄酒很快見底,金九齡非常豪氣的說道:“郡王把王府的鑰匙給了我,其中剛好便包括酒窖的鑰匙。”
李瑾瑜道:“不瞞你說,我剛剛到達寶庫門口,便嗅到了酒氣,酒窖應該就在寶庫的下方吧?”
金九齡道:“好鼻子!”
李瑾瑜道:“我這個鼻子,肯定不比花滿樓和楚留香的鼻子差!”
陸小鳳聞言翻了翻白眼,花滿樓的鼻子還好說,楚留香是什麼鬼?楚留香的鼻子難道不是壞掉了麼?
楚留香的鼻子屬於隱秘之事,即便是金九齡,對楚留香的印象,也是摸鼻子的動作很可愛,很招女人喜歡。
想了想楚留香摸鼻子的樣子,再看看李瑾瑜的大鼻頭,金九齡默默地加上了一句評價——自戀且不自知!
……
酒窖的入口在寶庫旁那棟較矮的平房裡,從平房進入,然後順著樓梯一路向下,便可進入到酒窖之中。
武攸德是個喜歡享受的人,酒窖裡面收藏了上千壇各色美酒,只不過這些酒看似堆疊整齊,實則瞎幾把擺。
須知杯中之物,並非全部都需要窖藏,窖藏的方式也各不相同。
酒窖中的美酒雖然多,堆疊的雖然整齊,在懂行的人看來,卻像是暴發戶在炫富,充滿了土老帽氣質。
簡直是土的掉渣!
李瑾瑜嘆了口氣,感嘆道:“這裡面的美酒,至少有三成浪費掉了。”
金九齡聞言越發放心,心說此人果然懂酒,不是在裝模作樣,酒窖之內的美酒,確實有三成貯存方式不對。
能夠一眼分辨出這些,除了泡在酒缸中的酒鬼,便是提前得到了情報。
陸小鳳道:“所以,為了防止更多美酒浪費掉,我決定好好喝一頓。”
李瑾瑜道:“陸小鳳,難道你沒有發現麼,這裡處在寶庫之下,如果從這裡挖個洞,就能進入到寶庫。”
金九齡道:“酒窖的守衛雖然不如寶庫嚴密,卻也不是說來就來的。”
李瑾瑜道:“但至少潛入酒窖比潛入寶庫容易,至於打洞的方式,有一種人非常擅長挖這種通道。”
陸小鳳道:“什麼人?”
李瑾瑜道:“摸金校尉!”
陸小鳳道:“下九流的行當,想找這些人,需要有特殊的門路。”
李瑾瑜道:“你錯了,摸金校尉最多的地方,不就是大牢麼?從大牢贖幾個人,可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金九齡聞言心中驚訝,李瑾瑜的分析半點沒錯,他正是從大牢提走了數個摸金校尉,讓他們暗中打洞。
雖說事成之後,這些人已經全都被滅口,但如果從牢房去查,只要付出足夠的錢,總是能查到一些線索。
我的設計仍舊有問題麼?
查到了又如何,就憑你們,難道還能給我戴上鐐銬不成?
金九齡李瑾瑜陸小鳳互相試探,南平郡王府真正的主人,此時卻並不在王府之內,而是化妝去往城外。
這個時候,南平郡王的名字,已經不再是武攸德,而是“南山”。
城外別院內有兩人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