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道:“你們這兩天發生了什麼,在他面前重新演一遍。”

王兆興道:“好!如果他是清白的倖存者,咱們三個一起找叛徒,如果他是叛徒,便由我親自出手!”

……

虛夜月攬著李瑾瑜的脖子,笑眯眯的問道:“真的可以麼?今日他們已經打了一場,事情或許已經傳開。”

李瑾瑜笑道:“所以演戲不能在刺史府,而是應該在子爵府。”

“誰負責安排?”

“你不是喜歡玩麼?家裡的人交給你負責,把這出戏給我唱好了。”

“所以,我還能管家?”

“難道讓我管?”

“就知道你最懶,把人家當成老黃牛使喚,老黃牛還要喂草料……”

“嗯……咳咳……”

“我這就去安排!”

虛夜月飛速離去,李瑾瑜拿起一份人物檔桉,上面的名字是——馮全!

馮全是沉榮的結義兄弟,昔年龍騎禁軍中代號“無常”,同時也是龍騎禁軍中的叛徒,拳腳功夫極為高深。

以武功而言,馮全在沉榮之上。

王兆興用出壓箱底的霸王雙槍,才能堪堪取勝,其拳腳大開大合,力貫千鈞,絕對修行了強力的煉體心法。

如果他是吐蕃的密探,那他修行的難道是密宗煉體之術?

李瑾瑜心中暗暗思索,虛夜月卻已經在按照計劃佈局。

作為虛若無的女兒,讓她帶兵打仗做不到,這種小的佈局絕無問題。

過得兩三日,馮全被調回,一場清除龍騎禁軍叛逆的行動隨之開始。

……

“瑜哥哥,為何要如此出力?”

“傻丫頭,別人不明白,難道你這傻丫頭還不明白?龍騎禁軍,如果只是為了刺探,怎麼會有這種名號?”

“那是為了什麼?”

“太宗皇帝稱帝后,把跟隨自己打天下的武林人士,分封為保龍一族,有恭喜發財和十二生肖十六個名額。

高宗皇帝覺得人數太少,比較打擊積極性,於是乎決定擴充,龍騎禁軍便是在這種情況下,設想出來的。

他們要求不僅是武功高深,還必須會衝鋒陷陣,和保龍一族互有側重。

只是沒想到,吐蕃那一仗,龍騎禁軍全軍覆沒,這個創想徹底失敗。”

“原來如此,原來是為了這個,他們還記得當初的誓言麼?”

“如果不記得誓言,又怎麼會把這筆血仇,記了足足二十五年,他們都是忠勇之士,我本就該提供幫助。”

“切!言不由衷!”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經過這件事,金陵就該逐步屬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