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翻出浪花來!”
“南宮靈!”
“他不是在閉門思過麼?”
“他確實是在閉門思過,但不巧的是,半月前,任副幫主去世,指定南宮靈為繼承人,他必須要去守靈。”
“任副幫主雖然沒有子嗣,但卻有夫人,難道夫人不能去守靈?”
“任夫人傷心過度,現在已經重病在床,若是強逼她起床守靈,豈不是要把人活活逼死?那萬萬不妥。”
“喬幫主和洪副幫主如何說?”
“喬幫主向來仁義,人家拿出了任副幫主的遺囑,他豈能不認?我師伯向來懶散,更何況也遇到了麻煩。”
“什麼麻煩?”
“師伯的副手,馬大元馬長老,被發現死在了家中,而且正是死在他自己的絕招‘鎖喉擒拿手’之下。
若是以前,我們自然會懷疑姑蘇慕容氏,但慕容氏已然四散,慕容復一個反賊,自然不會去做這種事情。
若以別的爪法模彷,比如九陰白骨爪、龍爪手之類,目標實在是太多,且大多武功高深,不好去查。
不好去查,又不能不查,我師伯不擅長此道,師父更不擅長此道,便把事情交給了我,我就來找你了。”
“我現在走還來得及麼?”
“金魚,你不會不幫我吧?”
話音未落,目光變得遊離呆滯,本就披散的頭髮變得更加彭鬆,好似成了寒冬之中瑟瑟發抖的可憐蟲。
若是拿一把二胡,奏上一曲二泉映月,簡直讓人聞之傷心見之流淚。
李瑾瑜甚至覺得,若是自己不答應他,簡直是世上最大的混蛋。
“我可真是怕了你了,蘇燦!”